地窖下面大概能容下七八个人,四方是黄土胚的墙,地上罗列整齐的摆放着几十个酸菜坛子。
【哪来的土匪!原书里哪有这段情节!】
【宿主,女主童年的经历并不是主线剧情,很多都被作者草草带过。
土匪事件使本就不富裕的臧家村更是雪上加霜,为后文女主被父亲卖到窑子奠定了经济基础。
该事件合情合理,请宿主灵活应对。】
【主角应该有类似于主角光环的东西吧,不会随便gg吧。】
【系统暂时未知】
“……”
半响,赵芳草踏着急忙的小步子小跑过来,她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怀里揣着包碎银子,那是这个家全部的家当。
赵芳草顺着梯子爬下,顺带上了暗门,门“咔嚓”一关上,眼前霎时间一片漆黑。
臧厚福在黑暗中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灼灼的火光摇曳着,颤颤巍巍的,三人围着这微弱的火光,不安的相互凝视。
赵芳草把女儿一手揽到怀里,她被搂的有些喘不过气。
她能听见赵芳草剧烈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
一旦被发现了,像他这样容貌清丽的女人,落的下场…可想而知。
“娘亲…别怕。”艾喜民手伸上了她的肩膀抚慰着。
赵芳草苦涩一笑,她怜爱地,摸了摸艾喜民的小脑袋。
【赵芳草好感度加两点,当前好感度为97点,请宿主继续努力。】
一柱香后,安静被打破。
上面先是响起了急乱的马蹄声,再然后又是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一些汉子粗犷的交谈。
赵芳草双手锁更紧了,她喘不过气来。赵芳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艾喜民贴着她的胸膛听心跳声越来越大,好像快跳出来死的。
臧厚福叼着没有点燃的烟管,两手相叠,手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拇指,小腿不停的抖着。
三人在地窖里,呼吸都是极度克制,竖恨不得贴在墙壁上听上面的动静。
“奇了个怪了,这家的人去哪了?”一年轻的男人道。
另一个听起来稍微年长一些的男子回答。
“定是藏起来了,这没一会肯定跑不远,再找找定能揪出来。”
这俩人正好就在三口人头顶上,他们脚下是他一家,明明是主人,却像老鼠般躲藏在暗处。
二人所言在下面听得都清清楚楚,一时半会儿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上次劫走的那批炸药听说威力极大,这么大一点儿就能炸掉一座城池呢!”
“嘿!这么厉害!听说是从东门山那劫走的,不愧是仙门的东西!”
“老大说等事儿办完,就在这个村放俩个试试,给兄弟们开开眼!”
这时,好巧不巧,一只大肥耗子突然从那些个酸菜罐子后面窜出来。
乍然赵芳草惊叫了一声,忙又捂上了嘴。
臧厚福叼着的烟管,倏地掉落在地上,沾染上了尘灰。
“什么声音!好像是在这下面!!下面有人!”
【系统!!?】
系统冷冰冰道【宿主不要慌,系统预测本次死亡概率为30%】
【???】
臧赵二人被人高马大的大汉拿刀抵着脖子,押到了臧家村的大空地上。
空地上,吹过一卷干草垛,寒风簌簌的刮过一旁的竹林,莎莎作响。
艾喜民在后面跟着他们,她年纪小,一个小豆丁,那帮土匪不把她当回事儿,没搭理她。
空地上早就集结了许多村民,除了像艾喜民这样屁大点的孩子。
其余的人全都被麻绳束住了手脚,女人们细微如蚊子的抽泣没停歇过。
土匪大约有四十来号人,皆个个人高马大,凶暴蛮横,留着络腮胡子。腰间都配刀,刀柄上系着一簇红绸子。
为首的那个土匪头子,身立在一小土坡上,身量足足有八尺,大腹便便,虎体熊腰,正昂首挺胸的耍威风。
让艾喜民不禁想到了…李逵。
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在砍刀的刀柄上绑上了俩支白色的羽毛,在空中不断挥舞着。
他挺着肥硕的肚子,他威风凛凛一字一顿的发号施令:“快过年了,我向你们借点银子给兄弟们花花。
你们个个都躲西藏!你们这群小气鬼!你说你们该不该死!”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众小弟整齐地附和道:“该死!该死!”
他们的声音似乎好像能把这片地给翻过来,振聋发聩,村民被吓得个个跟鹌鹑似的窝在一堆。
艾喜民耐不住心中吐槽,弄死我们,居然还要找理由,我怎么能说你不贴心?
那个便便…啊不…大腹便便的男人从土坡上纵身一跃,绕着吓破胆子的村民们走了一圈。
他眯起淫秽的眼睛,舌头伸出来舔舐了一下嘴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