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没做完。”
上楼的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到最后几近狼狈的跑回房间,江屿禾沿着房门滑坐到地上,抱着双膝哭泣,这几天她哭了太多次,都要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干了,可内心的伤痛怎么也抹杀不掉。
7年,不是7个月、7个星期、7天,是实打实的7年,占据了她人生1/4的时间,让她一时怎么释怀。
江屿禾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热闹,那些之前嫉妒她、羡慕她、诋毁她亦或者是和她无任何瓜葛的人,善意也好,恶意也罢,他们都在期待着这场闹剧。
江屿禾肯定不会落下话柄成为他们饭后茶余的议论,即使这段感情没能体面的结束,她也要给自己足够的体面,给自己过去7年眼瞎看错人的黑历史画上句号。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做出没素质的事,这点注定了她跟沈亦寒不会是一路人。
……
不知道到了几点,喝得烂醉的陆瓒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下楼去找水喝时,经过妈妈的衣帽间,见他老妈不停的比量着衣服,满地狼藉。
他忍不住问:“妈,你这是拆家呢?”
陆妈白他一眼,“你这孩子,你才是哈士奇呢。”
陆瓒瘪瘪嘴,走上前几步,倚着门框看他妈折腾,“那您这是干什么呢,维密走秀?”
陆妈试了一圈没有满意的衣服,泄气得往地毯上一坐,“这周六沈家订婚,邀请咱家也去呢,我这不找找穿啥比较合适。”
陆瓒晕乎乎的大脑瞬间清醒,他一巴掌拍到门框上,“沈家?沈亦寒这周六订婚?”
“对啊,邀请了市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给咱家也下了请柬呢。”
陆妈妈想起什么,带着八卦的口气补充道:“而且啊…还给江家下了请柬呢,据说江屿禾也要去呢。”
自家老妈还在喋喋不休的八卦着,陆瓒满脑子却都是江屿禾要去参加沈亦寒的订婚宴,嗡嗡的。
“妈!”他猛地喊出声。
“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有病啊你这个倒霉孩子。”陆妈被吓得一抖。
陆瓒语气激动,“我也要去。”
陆妈奇怪,“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他是不喜欢这种场合,不想跟他们打场面话,更不想看见沈亦寒那场伪君子的脸,可是江屿禾要去,他便要去,他怕她会被刁难,怕她伤心了连个依靠都没有。
还有一点,他想江屿禾,他想见江屿禾。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这次想去了。”说完这句话陆瓒便一溜烟跑回房间了,连下楼喝水都忘记了。
“嘿你这孩子,想起一出是一出。”陆妈看着消失得一干二净的走廊,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