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检测出死者衣物上的人体表皮脱落DNA，我相信上面你和你弟弟陈浩阳的应该最多！陈浩阳……”

叶北年刚说一半，陈莹莹捂着脸痛哭道：“我弟弟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这么说你承认杀了相玉华？”叶北年问道。

陈莹莹拿开了捂在脸上的手，已是满脸泪痕，可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凶狠，“相玉华她知道我喜欢韩良，却还答应了韩良的追求做了他的女朋友，她把我当什么？”

“所以你就杀了她！”

陈莹莹激动的回道：“是！我杀了她！”

说完她像是如释重负般瘫坐在审讯椅上，接着说道：“这件事让我五年来寝食难安，时刻生活在恐惧中！我怕黑，怕呆在一个没人的地方！”

说着陈莹莹拍着胸/口，看着叶北年和王建国，激动的说道：“你们永远明白不了我这五年是怎么过得！”

说完她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王建国内心长舒一口气，想不到这个凶杀案竟然是情杀！

记录完问讯笔记，王建国对叶北年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同走出了审讯室。

“既然可以检测死者衣物上的人体表皮脱落DNA，为什么不直接检测？”

还要兜兜转转这么久，这句话王建国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