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KPI呢。
再说,老板怎么能不顾优秀员工死活呢?不仅要救他,还要防止他跳槽。
张峦鞠躬谢道,“那就有劳娘娘查明原委了,微臣告退。”
见他要走,朱厚炜急忙推门出来,“昌国公哪里去?”
张峦一下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成昌国公了?
转身见二皇子出来,也顾不了许多,急忙又跪地参拜。
“寿宁侯张峦,拜见二殿下。”
朱厚炜这才想起,他现在还不是昌国公。
“外公免礼。”
看他在冰雪地上起身,朝服被弄得皱巴巴湿答答,还搞了一手泥水,朱厚炜莫名想笑。
叫你们这些儒生搞什么下跪仪式,这下轮到自己受罪了吧?
见母后盯着他,朱厚炜不等她先开口,就质问张峦。
“听说外公的寿宁侯府,外比王府气派,内比东宫豪华,岂可再称寒舍?”
这问话犀利的小外孙,吓得张峦一身冷汗。
张皇后问道,“炜儿,可是你向外公索贿?”
朱厚炜不顾母后凤颜已怒,笑说道,“母后这话就难听了。什么叫索贿?不过让他把生日礼物换成红包嘛?”
张皇后又哭笑不得。
朱厚炜又说,“不过儿臣要的是五十万两黄金。喜子求情说,寿宁侯俸不过千石,应该少要点。儿臣也不懂啥俸禄,只知道外公家超有钱。他苦苦为寿宁侯求情,膝盖都快跪秃噜皮了。一个小太监,可怜没见过啥大世面,那儿臣就要五千两意思下好了。”
朱厚炜暗想,这话传到喜子耳朵里,不把他感动死才怪。
而且自己堂堂一皇子,乾东七所的董事长,野心怎么能输给一个太监呢?
张皇后一听一肚子怨气,“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治病救人,积德行善。儿臣衣食无忧,要钱还能干什么?”
“你要救谁?太医院什么名贵中药没有?什么药又能值这么多钱?”
“等下儿臣会告诉母后要救谁。”
见张峦一脸忧郁,朱厚炜暗想,那喜子公公也快五十岁的人了,爬到能伺候皇子的身份,也不是个蠢货。
如果他觉得张家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也不敢轻易狮子大开口,要不来还会掉脑袋。
他又向张峦说,“外公既然亲自来一趟,可见很有诚意。五千两就不要了。”
那张峦正要谢,朱厚炜又说,“那喜子太混蛋了,根本没把外公放在眼里嘛。五千两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就五万两吧。”
张峦一惊,拱手忙叫,“殿下!”
朱厚炜笑说,“回去凑钱吧,五万两黄金,白银铜钱折算也行,古董玉器不要。明日我就让喜子带人上门去取。”
张峦又扑通跪下,“殿下!出五万两黄金,微臣一家千余口,就要上街讨饭了。”
“那好,你就送五万两过来,然后领家人上街讨饭吧。或者辞官归乡,住舅舅为你盖的大房子去。”
张皇后骂道,“炜儿你疯了吗?有你这么逼外公的吗?”
“那也比母后的娘家人死完了强!”
看朱厚炜说的认真,张皇后也不再言语。
张峦起身说,“既然如此,微臣这就去找陛下辞官,回家变卖祖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