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也越来越少了,不过寄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好多都没见过,说是海上其他国家的物件儿。”
刘东阳又问道:“那今日二小姐收到书信却没什么表情?”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香霖也苦恼着道。
刘东阳心中有了模糊的想法。
“好了,东阳,我回去了,要是晚了,小姐要生气了。”香霖打了招呼小跑而去。
刘东阳也赶回自己的小院子。
———
罗管家出了二小姐院子,脚步不停,出府离去,行踪隐蔽。
一路隐匿行踪,出内城,来到外城东边偏远的一处民房。
来到房内,打开地面一块地板,露出一地道入口。
进去其中,通道甬长,几步一个壁灯,照的明亮。
一路行走,不知道多久,通道尽头,见到一扇石门。
罗管家伸手打开石门机关,石门开,一间密室,里面灯火通明。
正门相对,同样是一扇石门,一条甬道。
密室内一应用具齐全,已有一年轻男子端坐等待。
罗管家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劳烦少爷等候,是属下的不是。”
男子伸手虚抬,一道温和有力的声音传来:“罗叔言重了,您是长辈,看着我长大,可不能这么说。”
罗管家起身:“那,多谢少爷。”
那是一身着黑色轻甲的年轻男子,黑甲上篆刻奇异凶兽。
男子约二十左右,身形挺拔,面容清雅英俊,眉眼含笑,虽穿盔甲,却透出一股儒雅之气。
正是李家三公子,李宗元!二小姐的未婚夫婿。
“信,她收到了吧。”李宗元说道。
罗管家道:“正午时候已送到夫人手上。”
“可有何话语留下?”
罗管家摇了摇头:“无甚表情,不曾留话。”
李宗元苦涩笑道:“淑儿这是生气了啊。”
随后问道:“破甲箭的事你没和她说吧。”
罗管家:“没有,全按少爷吩咐行事。”
“甚好。”
李宗元接着道:“方州刘家已经自顾不暇,淑儿再留在那儿怕是性命不保。”
“府中事宜我虽已掌权,却有不少遗漏之处。”
“府中鱼龙混杂,跟军中牵连太深,尚需理顺。”
罗管家明悟,问道:“府中有人欲借刘家之事发难?”
李宗元点头叹道:“来者不善啊,是冲着我来的。”
“都等着我露出把柄,所以,不能见淑儿,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我不动,敌便不敢动!”
“待我重整权柄,清扫那些跳梁小丑,在这乾州地界,将无人可挡!乾州地界,淑儿随处可去,无人敢动其分毫!”
李宗元一脸自信傲然。
罗管家了然:“所以,造出假象稳住他们?”
李宗元点头,说道:“现在缺的,就是时间!”
“做戏做全套,出海这段时间,你暗中照拂着,不要让淑儿出城,我虽然已经有所部署,但以防意外,这枚黑甲令交予你,可调动我手中黑甲。”李宗元给了罗管家一枚令牌。
接着道:“一切以淑儿安危为准,给你便宜之权!”
罗管家接令,慎重道:“请少爷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
李宗元笑着说道:“也许也用不上。”
“淑儿聪慧,我在信中虽未言明,但料想根据这局势,她也能猜测一二,我现在能给她的,也就只有府中那片安静之所了。”
说到这,李宗元叹道:“时间啊,时间…”
“你让小渔好生照料淑儿,不要多言,要她管住下人的嘴。”李总最后吩咐着。
“去吧”
罗管家拱手应是。
两人离去,石门关闭。
———
月明星疏。
刘东阳望着天空明显大了两圈的圆月。一时想了许多,故乡的明月是否也如现在这般明亮么?
细想来,这一路凶险,来到李家才安稳下来,如今这李家态度莫名,看来也是波云诡谲,也不知道以后会是如何……
不过好在安稳下来,凭借二小姐的婚约,在盐城,短时间内怕是没甚意外了。
能过一段安生日子了。
刘东阳伸了个懒腰,思绪明了,下一步要解决的就是身体之患了。
刘东阳一路上休养生息,到今日身体已然全好,之前干如枯柴的小小身体,也养的饱满红润,面带红光。
能恢复的这么快,也多亏了和尚给的手串,一直温润着心脏气血。
刘东阳摸着下巴,思索着。这个习惯从前世带过来,每次思索,或者做决定时都会如此。
半晌。
刘东阳神思已定,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院子。
之前一路不安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