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一回到柳家突感一阵腹痛,这股疼痛搅的她坐立不安,呕吐不止。
片刻后
于夏撑着发虚的身子,气息微弱的问:“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号了号脉皱着眉说道:“姑娘今日可是食用了大量的附子?”
秋梨站在一旁急忙问道:“附子?那是什么东西。”
大夫:“这味药辛热纯阳,有温脾壮肾的功效。不过这药带有毒性,若是大量食用,会出现四肢麻木,上吐下泻症状。”
于夏:靠!是谁要谋害本宫?
秋梨:“那这附子,服用时可还有什么别的忌讳?”
大夫:“忌讳嘛倒也没什么,不过这是上好的打胎药,孕妇可是千万不能吃的。”
于夏思索:原来是这样,她就说怎么好端端的会有人给她投毒。
难道这就是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的真实例子吗?
她倒是很想知道,幕后的审判者是谁!
于夏仔细回想了一下今天吃的东西,现在矛头指向了两个人,秦双城和秦叶离。
按理说,秦双城贪生怕死,应该没有胆子害她,或者说不会这么早就下手。
凶手只有一个:秦叶离。
对,就是那碗茶水。
现在想想,怪不得当时他笑的那么不怀好意呢,敢情是给她投毒了。
于夏心里非常愤怒:哼!狗男人,嘴上说着不介意,暗地里却下毒害我,真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秋梨见状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于夏虚弱的说:“我没事,这件事你别告诉小晚,免得她担心。”
秋梨:“我知道。那你好好休息。”
于夏点了点头,翻身躺下。
她躺在床上越想越奇怪,按理说这中药这么苦,这么重的剂量自己竟然都没喝出来,不科学吧。
再说这黎夜也真是,那些小心思一点也不往正道上用,全给她一个女配招呼上了。
但凡是有点理想的反派,有这点儿功夫估计天下都拿下了。
于夏摇摇头:啧,这黎夜的眼界实在是太浅了,狗看了都直摇头。
哎,不对。哪里怪怪的?
另一边,大夫被柳双城拦下仔细打问了一番,确定了于夏并没有怀孕的事实。
柳夫人责怪道:“你看看,我就说大姑娘从小主意就正,必定不会做那般头脑不清醒的事。也亏你想的出来,指示小翠在她早饭里下药,万一被她发现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柳双城:“我这不是担心与秦家的婚事出意外嘛!再说了,如果暴露了我就杀了小翠,来个死无对证。”
柳夫人瞪了他一眼:“左右她不是你的丫鬟,你一点也不心疼。”
柳双城把她揽在怀里安抚:“你看你说的,咱们夫妻之间,分什么你的我的。”
柳夫人挣开他的怀抱,气鼓鼓的用手锤了他一下说:“你说得倒好听。”
柳双城若有所思:“那药味苦,我怕她尝出来,所以只让小翠悄悄放了一些。可大夫却说她体内药量过重,这说明什么呀?”
柳夫人没好气地说:“说明什么?”
柳双城眼神略带怀疑地打量着她说:“这说明还有人暗中给她下药。”
柳夫人嗔怪道:“你看我干什么,她每天提个剑走来走去的,我哪有那胆子呀。”
柳双城心想也是,戚氏胸大无脑,应该没那些算计的心思,他当初就是看上这一点才娶她当正房的。
不过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人不想留这个‘孩子’,那就得看看是谁了。
柳双城摸摸胡子:不管是谁,只要不会影响到秦柳两家联姻就好。
潜心堂里
绮夏:“公子当真看上那’柳梅舒‘了?”
黎夜闻言面无表情的说:“你怎么会这么问?”
绮夏:“寻常时候,公子对待背叛者不会这么仁慈。”
黎夜来了兴趣:“背叛者?”
绮夏认真的说:“那‘柳梅舒’明知到自己有婚约在身,却还是恬不知耻的与那江尘风纠缠不清,可不就是背叛了公子。”
黎夜轻笑一声:“看来我最近对你太过宽容了,现在连我的决定都要过问,日后岂不是要翻身做主人了。”
见他变了脸色,绮夏连忙跪下说道:“奴婢一时失言,还请公子责罚。”
黎夜眼都不抬:“滚回静心堂去。”
绮夏闻言垂泪:“公子饶命,奴婢如今身份已明,现在回去如月长老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
黎夜冷眼相视:“滚!”
绮夏不敢多言,含泪退了出去。
黎夜举着杯子若有所思。
他确实给于夏下药了,不过这与那些情情爱爱的没什么干系。
他下药的原因非常简单,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再有像他一样的错误出现了,至少不能出现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