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和鸾族通婚后，出生的依旧只有凤男？没有凰女？”我有些惊讶，这几率有些迷啊？

“万年以来，即使与鸾族通婚，也再不曾出过凰女了，即使生下来的雌鸟，全为鸾鸟。”

“那有没有生出过雄性鸾鸟？”我有些好奇。

“万年以来，从未有过例外，”陆明泽摇了摇头。

“这事有点意思，”这么邪门的可是真少见，至少我是第一次见到，“所以现在有这个说法，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那名鸾族女子的死因不明？”

“多少有些这个原因在里面，至于真实性，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都是道听途说，”陆明泽说。

“真实性肯定是大打折扣了，毕竟人言可畏，一传十十传百，中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添油加醋，真正的事实早已经扭曲，被改得面目全非了，”就像当年我在文吁大陆那一战不过是受了伤，却被谣传成了身死道消了，给我修了个金身，好家伙，直接修得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要不是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还真就不知道那供奉的是我的金身了，就挺离谱的。

“是啊，谣言不可信，”陆明泽不知道的是许沐已经暗自在心里面吐槽了四雾城的人一遍。

“那他们这个祈祷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诅咒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凤族对梧桐灵树有些超乎寻常的信仰，像是祭祀、婚娶、丧礼等大事都是在梧桐灵树这边举行的。

“祈祷要是有效的话，凰女早就出生了，没想到凤族还信这个？”我还以为这是普通人才会有的迷信，毕竟修炼者更相信的是人定胜天。

“起码也是一种心灵寄托，”陆明泽笑了笑，“信仰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抚慰人心。”

“也许吧，”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你呢？你有信仰吗？”

“我？”陆明泽认真地想了想，“以前好像没有，”他生于一个和平的时代，那里更多的是无神论者，接受的是富强民主的核心主义价值观，就连他自己，在没有接触到修炼之前，也是个无神论者，信仰的话，好像还真没有。

“嗯？以前没有？那你是现在有信仰了？”敏锐如我已经抓到了他话中的重点。

“是啊，”陆明泽转头对着我，露出了一副虔诚的模样，“你就是我的信仰啊。”

“……”这话他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咦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忍不住吐槽道，“我既不是菩萨，又不是神仙，你信仰我干什么？这话亏你说得出口。”说着就往回走了，这家伙最近真的好像吃错药了一样，奇奇怪怪的，说话和做事都是这样。

“欸？你等等我，”陆明泽快步追了上去，此刻完全发挥了自己长腿的优势，三两步便追上了许沐的脚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呢？”

……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餐后便继续往寒水渊方向走，一路边玩边走，倒是领略了不少关于凤族的风土人情，经过这一路，我居然也习惯了陆明泽的存在，顺便习惯了他那时不时地亲昵举动，这样边走边玩，耗费了近五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寒水渊。

离寒水渊大老远就已经能感受到那寒气逼人的气息，越靠近越是寒意刺骨，而陆明泽在靠近前就拿出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毛绒绒的冬衣硬是让我穿上，其实天气对修炼者来说，并不太重要，因为自身有灵力护体，基本上是不会感觉到冷的，而他说法则是，不能剥夺他做为男朋友给女朋友买冬衣的权利，好吧，我也懒得跟他争辨这种无聊的事。

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衣服，穿上之后，确实不需要运用灵力也能御寒了，但随着靠近寒水渊，那丝丝刺骨的寒意还是钻过衣服，往身上钻去，所以，到后面也还是要运用灵力来御寒了。

寒水渊不愧是凤族的刑罚之地，这刺骨寒意连修炼者都觉得难受，更别说是那些被废掉修为的凤族，对于厌水厌寒的凤族，这寒水渊可真真的是当得起凤族最大、最重的刑罚了。

寒水渊之所以叫渊，正是因为那寒水在那数万丈的深渊下，而这寒水渊也不懂为何，许是被下了某种禁制，居然无法御剑飞行，这个恶劣的环境加上这数万丈的深渊，一般的修炼者还真是没有办法下去，难怪没有人守着，这要是想劫狱都没几个人的实力能做到，就这深渊就能把人难住了。

“不知道小雁儿和落坪师兄现在在哪里，小雁儿一向聪明，鬼主意又多，搞不好还有办法下这寒水渊，”我说着便拿出玉牌，准备找小雁儿。

“这里的禁制应该是针对修炼之人的，”陆明泽一路过来都有暗中观察，继续说：“越是使用灵力，禁制的抵御效果越强，越是不用灵力，那股禁制的力量就越弱，所以，我们不用灵力的话，这个禁制对我们应该就没有什么压制效果了。”

我试着完全不使用灵力，然后果然如陆明泽所说，那股禁制的力量感就完全没有了，忍不住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不用灵力抵抗寒气的话，还是感觉挺冷的，“还真是这样呢，可是，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