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来,这就够了。”亭衣道,“祁临我困了想回去睡觉,明天水月楼张煦第二场演出我还带着昭妃她们去,你要是来的话让人给你留位子。”
“好,给我们留个位子。”
亭衣点点头起身回去睡觉,她不觉得鹤兰姑娘会带来多大麻烦,西北一个封疆王都敢和祁临动手的话是应该教训教训,封疆王如果真的在乎这个妹妹早就派人来找了,她离开西北这么久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动静,可见鹤兰姑娘对他而言没有多重要,那就是鹤兰和赵祁临两个人的私事了,事情简化一下就是鹤兰知道真相,做出选择,就这么简单而已。
赵祁临到鹤兰房间看看她睡没睡,灯还亮着,赵祁临敲门进去。
“哥,你和徐先生的事聊完了。”鹤兰微笑道。
“这么晚做什么呢?”赵祁临看她在灯下拿着一堆线在做什么东西。
“我看哥的剑上什么都没有,给它做个剑穗。”
“你连这个都会。”赵祁临好奇的看着。
“哥,明天我想去西郊枫树林看枫叶,你带我去好不好。”鹤兰抬头看向他。
赵祁临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应允,“好!”
“谢谢哥。”鹤兰继续编织手上的剑穗,突然刮起风一阵响雷下来,鹤兰惊了下捏着剑穗缩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那道雷好像劈在了耳边,响声巨大震耳欲聋。
“怎么了?”赵祁临过去伸手抱着她,“是不是怕打雷,没事啊,没事,哥哥在呢!”
屋外下起雨后断断续续的打着雷,鹤兰缩在赵祁临怀里捂着耳朵,外面频闪的闪电看的清清楚楚,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闪光。
亭衣刚准备睡着被一道雷劈醒,好不容易酝酿的困意气到整个人清醒,劈吧劈吧,劈完赶紧消停她好睡觉,明天张煦演出应该不受影响吧,亭衣还以为又像上次那样下不停,还好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下子就不下了,下过雨的第二天秋高气爽,是个赏景的好天气,但很快也入冬了,一年过的太快。
一早亭衣回宫看看,有兰贵妃在帮她解决了不少麻烦,没事亭衣就组织点活动大家一起玩,皇上不宠她宠还不行嘛!
“娘娘,皇上今天来吗?”昭妃试探性问道。
“你希望他来还是不来。”亭衣笑道。
“呵呵呵~那当然是不希望了,皇上在压力多大呀!”昭妃笑道。
“管他来不来呢,大家开心就行,不过他今天还会来。”
亭衣先给他们提前知会一声,不然又像上次那样傻愣愣的盯着祁临和鹤兰姑娘看。
路过徐府门口亭衣想想下车跟赵祁临说一声。
“哎哟,这怎么回事。”旁边一个面摊传来一声碗摔的声音,亭衣回头看了眼,那人看着眼熟,早上在这吃怎么下午还在这吃,这一天光吃面了。
亭衣进门看见长平问道:“长平,徐先生、皇上在吗?”
“皇后娘娘,徐先生在书房,皇上和鹤兰姑娘出去了。”长平行礼道。
他们不在她也得给徐正青说一声,亭衣敲门进他书房,先探了截身子看看他有没有在忙别的,“正青你有时间吗?”
“怎么了?”徐正青放下信件抬头道。
亭衣迈步进来道:“呃,祁临昨晚跟我说要来水月楼听曲,我来打声招呼,你要是有时间一起去吗?”
“祁临和鹤兰姑娘去西郊看枫叶了,应该赶不回来听曲,我手边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赵祁临爽我约,连声招呼都不打。”早上不说就算了,好歹跟正青说一声,亭衣越想越不对劲,“你怎么让他自己去这么远的地方。”
徐正青突然也觉得不妥,“他要单独带鹤兰出去,看着像有话说,我还以为你跟他说的事情奏效了。”
亭衣稍显心虚,她啥也没说,赶紧转移个话题,“正青我在你家门口面摊看到两个人怪怪的,在门口吃面吃一天了,那个摊子也没这么好吃。”
“吃一天了。”徐正青立即条件反射站起来,亭衣对环境观察敏锐,不正常的现象容易察觉,徐府周围她比他还熟悉,“我们被人监视了,祁临可能有危险。”
两人立刻动身出去让人备马,亭衣绕了个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暗哨身后,扇缘抵在他脖子上,另一个被按在了椅子,“面好吃吗?”
暗探拍桌而起,亭衣提转扇缘挑断他们手筋,让暗卫把他俩送到特案处。
“走,西郊树林。”亭衣和徐正青带上暗卫策马赶往西郊,昭妃几人就地送回宫里去。
亭衣一心赶去找赵祁临,他们浓情蜜意也好,见不到他就不安心,当年先皇那个事情多少人想要他的命。
鹤兰想看枫树林是想最后一次喊他声哥哥,她陆陆续续想起来的事情虽然不多又零散,可是她已经清晰的确定赵祁临不是她哥哥,她的哥哥不会对她这么好。
“昨天晚上下过雨天气又凉了一分,看你还穿这么少。”赵祁临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
“谢谢哥哥。”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