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号。
今天是个雨天,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遇见求助者了。
哑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来求助的。来哑馆每一个客人,都是受到指引前来的,躲不过也逃不掉。
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不会有客人了。
我起身离开吧台,望向楼梯的方向,馆主,还在休息。
第一次遇见馆主,他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里的我被不知名的东西纠缠,是馆主打开了哑馆的大门,将我带到了光亮的地方。
我叫白珞,出生在一个偏僻的村里,村里被大山包围。落后的村庄,封建迷信。
由于我出生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以他们害怕我也是应该的。
桐铃村,是我的家乡,却让我最寒心的地方,唯一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也只有奶奶了。
我收回思绪,不经意间来到哑馆的仓库。仓库平时上了一把厚重的锁,但是今天那把锁不见了。
我推开门想着有没有需要整理的地方,当我进去的后,里面空荡就像一个普通房间。
“嗯?这里不是仓库吗,怎么没有物料?也没有别的东西?”
我疑惑转完整个仓库,仓库就那么大,不足30平米。馆主空出这么一间屋子不用,是怎么想的啊。
我无趣的准备离开,眼尾不经意看到一幅画,我看去,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我慢慢靠近看眼花的墙壁,白墙不知道是用什么漆刷的,香香的很好闻。
我站在墙壁面前,拍了拍墙并没有发现异常:“真是我看眼花了?”
我自笑一番,来哑馆久了都变得神经兮兮。正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墙壁里一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我吸进去。
“什么东西?”
我使出所有力气想要往门外走,墙壁的吸力实在太大。我的两条腿已经悬浮在空中,双手死死抓住墙壁边缘。
馆主~
还未喊出声,就被强大的吸劲吸进墙里,墙上恢复了平静,就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我只感觉自己一阵眩晕,好像在往下坠落,身体不知道砸到了什么东西,而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一双透彻的眼睛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坐了起身,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干嘛,吓老子一跳。”男人脸上稚气未退,年龄不大,说起话却像老大人。
我上下打量着他,不禁皱起眉头,他一身黑色龙纹古风衣袍,像在拍电视剧。银白的头发被银簪束起一部分,额前随意垂落两缕发丝。
“你是谁?”我问他。
他好像被我气乐了:“我是谁?你来老子的地方,还来问老子是谁,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是谁!”
嗯?这人说话真冲。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他:“白珞。”
他盯着我脸一直看,好像在等什么。几乎快贴在我的脸上。
“没了?”
我一脸呆愣,还是点了点头:“没了啊,你不就问我是谁么?我回答了,白珞。”
“你,你你你,这个死丫头。”他指着我的脸,气的头往后仰。
我一把抓住他指向我的手指:“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乱指人。”
“给我撒开,本大爷岂是你这凡人能动的?”他脸上忽然上了一层红晕。
我松开他的手指,他像兔子一样跳到离我两米远的距离。
我看着他别扭的模样,一脸疑惑,壮着胆子靠近他:“喂,你不会是脸红了吧。”
他就像炸了毛的野猫,弹了起来:“谁,谁谁,脸红了,老子才不会脸红。”
我笑了一声,这人真像小孩子。
“你你你,居然嘲笑我,啊,我居然被人一介凡人给嘲笑了。”他跳到我面前,大吼大叫起来。
我连忙拉下他的衣袖:“好了好了,别吵了,耳朵快炸了。”
结果他一脸委屈,又拿刚才的食指指向我:“你敢凶我,天帝老儿都不敢凶我,你居然敢凶我。”
我张了张嘴,这人不会精神有问题吧,这里不会是精神病院吧。
我后知后觉的迅速了四周,不对。这里充满了古风,屏风,木椅,床榻,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文雅。
精神病院不会因为病人的症状来装修房子的,所以,他并不是神经病。
“你这死丫头,居然敢无视老子的话。”他的声音又一次传进我耳朵。
我努力平复心情:“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看到我突然温柔起来,甩了一下头发:“切,这里是我的画中界,我是这里主人‘归顷涿’,你可以叫我‘归涿君’。”
“归涿君?”
“对,归涿君。”归顷涿一脸满意的看着我。
我满脸的问号:“画中界是什么地方?”
我连忙打开手机,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带,手机被我忘在了吧台。遭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