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趁着天没黑,署缃找了一个人少的十字路口,一边念着自己的现住址,一边往火里投黄纸元宝。
祭过了屋里的鬼,署缃四处瞄了瞄,确认附近没人,又很没骨气的咚咚磕了三个头,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是鬼大哥,鬼大姐,还是鬼祖宗啊,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在这只是租个房子住,以后我会定期给你们烧纸烧香拜你们的,你们千万别来吓我啊,求求你们了。”
双手合十又很虔诚的再拜了拜,署缃随后起来扑了扑膝盖上的土,忐忑的回了家。
担心自己后半夜又热的踹被,署缃换了一条轻薄的空调被,哪怕前半夜冻的抽了筋,也坚决不再后半夜有蠢蠢欲蹬的可能。
就这么心情紧张的混过了12点,几十个小时没怎么好好睡觉的署缃半颗脑已经坠入梦境了。哪怕鬼再吓人,也休想阻挡我此时此刻的困,抱着这个念头,署缃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咚,咚,咚。”
重重的敲门声把离梦境只差一步的署缃震醒,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的她忍着太阳穴的刺痛和狂跳的心脏,一把抽出枕头下藏得桃木剑,刷的掀开了被。
睡眠不足会导致人的精神下降,也有可能导致人变得暴躁。入住两天,署缃连个整觉都没睡过,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加上大半夜接连两次被吵醒,她一时恶向胆边生。
既然鬼不顾念她烧纸的仁,那就别怪她捅他个不义了。
捏着手上的桃木剑,署缃想着伸头也是一鬼,缩头也是一鬼,不让她好好睡觉,那就地府见吧,哇呀呀!
胆气十足的拉开了门,署缃没有丝毫准备的看见了一个犯罪场面。
一个一身得体西装,带着白色手套的男青年,此时正一手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一手捂着那人的嘴,面目凶恶的往楼道的另一边拖。
胆气,嚓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