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惜拿自己的命和淮炀侯府满门来博。
浮婼挑眉笑望着上首年轻的君王,装腔作势地叹了一声:“君上仁德,阿婼不过是为了破君上设下的局才行此险招。君上该不会真的要让今日这场君后之争染上鲜血吧?”
周钦衍单手支颌:“你这般说确有几分道理。更何况你还孕了本君的子嗣,本君于情于理也该对你网开一面。若不然,坊间指不定又该传出本君为了止谣而灭你侯府满门的糟心事了。本君委实是冤。”
这些谣言坊间传得绘声绘色,早被编造出了无数版本。
如今这位正主竟自己将此事给捅了出来,颇有几分嘲弄的意味。
浮婼暗道这位君王不是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主,他今天故意逮着她不放并且意欲问罪淮炀侯府满门,追根究底不就是要和她算这一笔账吗?
想通这一点,她再次叩首,做小伏低道:“阿婼惶恐,万万不敢辱没了君上声誉。”
他要算这笔账,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澄清,那她就配合,还他一个“清白之身”。
在场之人默默消化这事,入选的其她几名女子皆是思绪起伏。
浮婼见周钦衍没再发难,趁势再叩首:“谢君上不杀之恩,君上仁德,臣女贺南承江山绵延千秋万代!”
声线清亮透彻,语声铿锵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