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们是谁呀?我为什么感觉娘现在好可怕?”无痕天很无邪的眼神看着明月问道。
“等你长大了自然会知晓,你背负着单家的未来,不可懈怠知道么?”明月抚摸着无痕的脑壳,嘱咐道。
“我感觉那个穿着破破烂烂的那个人,不像坏人,但那个挟持我的那个红衣服那个特别像坏人”无痕分析自己的结论向明月说道。
明月没有去回答无痕这句话,曾几何时,张卓曾对明月说过。
“何为正,何为邪?正与邪只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你说他正,在我这里也许就是大奸大恶之徒,我只扶持在我心中的正义,就算世人说那是恶又何妨?”
可明月却是将与张卓的记忆封印,已经忘却了与张卓的曾经,虽忘记,但见到张卓却有着无形的痛。
“那个人只不过善于隐藏罢了,他比那个满身红衣之人还要可恨”
无痕听到明月如此说,但心中却满是疑惑,为何自己的感觉却是与那人好亲密的感觉,年少的无痕也无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对于张卓的种种疑问,就此在无痕的心中埋下种子。
‘那段封存的记忆,我现在很确定是与你有关,就算当年与你有什么关系,但你依然是那个该千刀万剐之人,杀我太爷,毁我单家,杀我生父,害我夫君,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单明月怎能忘’
想到此的明月恨不得将张卓碎尸万段。
可如今见到了却发现,虽没有了记忆,但那一点点的情愫依然在心中作怪。
“无心——便永不会痛,既然痛,那就冰封了它,永绝后患——”
明月口中喃喃自语着,拉着无痕的小手向前院走去。
深夜
无痕在里屋修炼。
明月在自己房间内拿出一方水晶盒子,此盒子双掌大小,四四方方刻有鸟兽图案栩栩欲活。
看着水晶盒的明月呆了许久,只见明月突然手中出现一枚匕首深深插入自己胸口之处。
“额——”
明月害怕吵醒无痕,忍着挖心的痛,低声的痛苦呻吟。
曾几何时,叶辰将自己的心头血滴在了自己心尖之上。
“以我之心血发誓,此心不变,若有违背万劫诛之——”
“你没有违背誓言,可你却——”
一滴悔恨的泪水,滴落在自己的心尖。
“此生若不杀你,此心绝不解封”
明月说完便将自己心脏冰封在那水晶盒内,被冰封在水晶盒内的心脏犹如一件艺术品一般,层层冰晶包裹着一颗不断跳动的心,那么凄美。
失去了情感的明月面无表情将盒子收起,没有了内心作祟的明月随即在床榻之上很快进入了入定状态。
但这一切,都没有能逃过在门缝外偷偷观看的无痕。
无痕惊慌失措,他如何都不明白,娘为何要把自己的心冰封,难道是今日白天的那两个人的原因吗?
无痕也不敢问,害怕没有心的娘亲,会忘了自己,甚至会杀了自己。
今夜比往常都要漫长,惊恐、无助陪伴着无痕度过了这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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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卓、朱雀二人自死寂之地一路向北已经回到万妖城。
二人缓缓落下万妖城。
来到城主府,见到白俊,张卓因为找到朱雀的缘故心情也是好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白城主——别来无恙”
“不知并肩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
张卓直接打断道:“朱雀马上就到,给我准备一间刑房”
张卓话音未落,朱雀随后而至。
白俊见到朱雀那一刻眼中一亮,差点忘记了刚刚张卓吩咐自己的事情。
“太爷?——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太爷怎么会无辜陨落”白俊高兴的手舞足蹈。
张卓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白俊,白俊只感觉身后背脊发凉,连忙转身惶恐的看着张卓。
“并肩王赎罪,我这就去办”
白俊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说他要用这个刑房对付自己不成?白俊越想越心惊胆战。
“不对——我已经答应他遗骸的事情,只是他忙着找我太爷,没时间去拿而已,难道说——他要刑房是对遗骸做什么么?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一个遗骸能让你玩出什么酷刑?真够变态的”白俊这么想着,但并未停止给张卓选择一个刑房。
“不用选了就这个”张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白俊身后。
白俊吓的后脊发凉。
张卓拍了拍白俊肩膀:“不是对付你的——放心”张卓冷冷的表情走进了这间刑房。
朱雀也好奇的跟了进去。
张卓进入刑房后,便将秦宗从自己的空间内扔了出来。
“呵呵呵——张卓小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宗恨恨道。
秦宗知道,自己已经落在他张卓手中,以张卓这睚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