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咬住一个铁球了。
而戴头盔,是要用手先拉机括,将头盔松开,再往头上一扣便可。
老虎没有那么傻,它要是不咬头盔,直接咬住身子怎么办?
它丢下头盔,吃下身段,我们光要保护头部有什么用?
这仍然是个大问题。所以,遇到老虎,集中生智,灵活机动防范才是。
胡石带我上山,走的是一条全新的路线。
先前我们从西边上过,但已经没有印象了,也找不到。不走也好,当初从白马尖的西边上山,何其艰辛!
爬了两个多小时,大都是没有线路的林地。
我们逢石、逢坑跨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但是,我们还是遇到了峭壁悬崖。原来,我们已达半山腰了。
这峭壁悬崖是与先前我们攀越过的峭壁连成一片的。
无限风光在险峰。
从哪儿上山,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有清醒的认识。
爬了一戴,我们依在一颗大石上,拿出干粮来吃。
吃过干粮,胡石说,我们也不是赶时间,歇歇吧。于是,我们仰面躺在大石上。
下午的阳光,温暖明媚。
先前的浮云,许是被风吹走了,一览晴空。
我问胡石:“哑巴兄弟会不会是被伯劳叼走的呢?”
“谁说不是。”胡石侧身,一拍我肩膀,说:“只有一种可能,伯劳!”
如果是伯劳,那它就罪加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