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府的马车将我们送到了父亲的酒楼,我与茹芳和花谷下了马车就看见一块很大的牌匾,熠熠生辉。
“茹芳,花谷你们随我进来吧。”
“是,小姐。”
我带着她们两个进了父亲的酒楼,生意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不错,算不上锦州城生意最好的,但菜却是最好的。
父亲还是很忙,打着个算盘算着账目,很快一页又一页。
我没有打扰父亲,我同茹芳和花谷去了楼上的雅居。
雅居里此时已经有人在里面了,而这个人就是叶夕。
今天来只是单纯的看父亲,没想到叶夕也在这里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我疑惑的问:“叶夕?”
“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叶夕似乎很憔悴,说起话来都有些断住。
我走近了,发现叶夕的脸很苍白,如同大病一场般,我急切的拉住叶夕的手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如此憔悴!”
茹芳与花谷像是会意般守在了门口。
叶夕的脸旁如同白纸一般,没有往日的精神气只有疲惫,她的嘴唇很干都已经有丝丝裂开的印记,叶夕没有感情的说:“这段时间老是有人要我的命,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着,可还是被伤的遍体,旧伤还未下去新伤就已经添了进来。”
听着叶夕的阐述,我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烧起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去刺杀叶夕,而且伤不之名,是想慢慢折磨叶夕吗?我不会答应,我愤气得问:“是谁如此害你?!”
“根据审出来的结果,”叶夕说到紧要关头这里忽然停顿了,就再也不见下文,我立即追问:“是谁?!”
叶夕的面色有些难堪,她不忍于口的说“是,梅清溪。”
听到这个名字我虽不意外,但却不敢相信。竟然是梅清溪派的人去杀叶夕,这与他平日里的作风截然相反。
我的额头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我不相信的再次质问叶夕:“真的是梅清溪?!”
“是,那名探子抵不住大理寺的刑罚全部都招了。而且他还说梅清溪对你的好全部是因为你们宫家的立令。”
叶夕说的话让我再一次掉进了深渊,我嘲讽的说:“立令?假装?”
叶夕解释着说:“立令可以帮助梅清溪去到御宫拿出里面的封牌,而封牌是锦国前景的最后一道兵令,谁执着那立令便可以将锦扶推翻坐上皇位。”
我冷冷的笑着,好像全身都被掌箍般,我还是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了梅清溪,信他对我的好是真的。我看着身上披着梅清溪的披风,在此刻觉得无比恶心,我解开了披风丢在了地上,讽刺的说:“果不其然,终究还是我错了。”
叶夕缓慢的起了身把地上的披风拾了起来,抖了抖。又从新披到了我的身上关切的说:“探子的话几分信几分不要信,有的可能是双面派。”
我也
没有再次将披风解开,出乎意料冷静的回答“呵呵,纵使是这样吧。”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你说。”
“已经查出是谁在锦扶面前添油加醋的冤枉宫伯母了。”
听到叶夕这样说,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谁?!”
叶夕告诉我:“案使阁的楼乙。”
我嘲讽着:“楼乙!看来他就是个蝼蚁。”
“人现在在哪里?”
“大理寺关着。”
“现在带我过去。”
“可是伯父这里怎么办?”
“还有明日。”
虽是简短的对话,但却充分体现着我现在的愤怒,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未来得及和父亲打招呼,我就与叶夕匆匆的出了酒楼,赶往了大理寺。
大理寺如同平时的氛围一样,所有的人都是谨慎严谨的。时时会发出惨叫声与审讯的拷打,大理寺也是一个好地方,没有人敢在这个地方撒野,不管是谁进了大理寺一样得受刑罚,即便你是皇亲国戚也是得受了刑才得被移去宗正寺定论。
过往办事的人见了叶夕几分畏惧几分敬重。
跟着叶夕走过层层阻碍,道道铁门才来到关押楼乙的地方,全是潮湿与阴冷。不得不说叶夕做事真是谨慎又小心。
叶夕一到大理寺又恢复了以往的盛气凌人:“把门打开。”
“是!”狱头立马将门打开,便就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楼乙似乎还未受过刑,一副傲慢的样子,他比叶夕的官位要低竟然不参见叶夕。定是后面有什么靠的住的人物。
楼乙说话都是那么的讨人嫌:“怎么?要放我出去了。”
叶夕冷笑一声,狠狠的告诫楼乙:“放你出去!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楼乙忽然从草席上起了身,威胁着叶夕:“我告诉你,你挺好了,我后面的人你根本就惹不起!我劝你还是尽早放我出去,不然你迟早会丢了这官位!”
叶夕听到楼乙的话不免好笑,她平静的回复楼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