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品质。

这一发现将灰衣人狠狠地震惊了一番，因为他知道哪怕是地级上品功法修炼出的灵力品质都无法对抗高纯度灰灵这么久，唯有那近乎只存在于传闻中的天级功法修炼出的灵力品质才能这么对抗高纯度灵力。

不过，灰衣人也是发现，林尘如同武考时候那般，需要经常服用丹药回复灵力，后者的灵力回复速度远远无法与天级功法相提并论。

而灰衣人自己亲眼所见，林尘对抗高纯度灰灵是靠着自身的极高的灵力品质，而非大家所认为的林尘有特殊体质。

于是，灰衣人带着激动万分的心情得出了一个让他自己兴奋不已的结论，林尘机缘巧合下得到了残缺的天级功法！

“说，你是不是修炼了残缺的天级功法？你在哪里得到的残缺天级功法？说出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灰衣人紧跟在林尘身后，厉声道。

前方的林尘背对这灰衣人，一脸无语，他已经听到灰衣人问他这话不下十次了。

之前，林尘为了演的足够逼真，防止灰衣人看出端倪，便逐渐收缩灵力，忍着冰冷刺骨的剧痛，让高纯度灰灵逐渐由他的体表向体内缓缓侵染。

而让林尘有些意外的是，灰衣人非但没有怀疑，反而脑补出了他有残缺天级功法的绝世机缘，后者根本没有往逆转侵染的方面想的意思。

很快，林尘也想通了，那逆转侵染的精纯灵力只在百多年前出现过一次，而且还是在禁区生物的尸体中发现的，所以正常人也不会想到一个聚气境修士能修炼出可以逆转灰灵侵染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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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