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更加小心翼翼了。
顾兰息这才缓缓起身,坐到了床边的软榻上。
说来也很奇怪,他明明刚才靠着床睡着了,可眼神清明,就连身上那件紫色衣衫都宛如新裁,没有半点折痕。
大夫强撑着上前,仔细的将药箱放好,正打算给顾兰息把脉,手还没伸出去,就已经被他凉如寒冰的视线吓得手指蜷缩无处安放。
“不是我,是她。”
顺着顾兰息的目光看去,大夫一看见床上睡着的人,目光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