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也勾唇笑了一下。
他们结婚,连久不露面的安珂也出现了,看着沈知秋穿上婚纱,她也感慨颇多,“我们小秋老师,看起来就乖的不行,我当时一个劲羡慕嫉妒,没想到居然真的成了我的小舅妈?。”
江辞接话:“所以说,缘分这东西妙不可言,我第一次在她家见到秦深的时候,我就觉得错不了。”
“真爱这种东西,眼神完全藏不住,下意识的肢体语言也很明显,当时我就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叫秦深男人一定是我们小秋的归宿。”
沈知秋看到她们一个两个突然都变成了感情专家,有些暗暗好笑,也不禁想起了和秦深在一起的种种细节。
她慢慢开口道::“其实以前,我也常常喜欢在空闲的时候胡思乱想,总觉得像我这样难以对别人敞开心扉的人,想要获得幸福一定很难。没有遇上秦深以前,我不知道以后会遇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更没想过会和什么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后来他突然出现,尊重我,担心我,包容我,温暖我,我才知道,原来我内心希望的、渴望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学着给我做饭,给我换窗帘洗衣服、我生病就比我还上心、我开心就比我还开心,他真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他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喜欢我很多年,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就是他了,这个男人我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说完,杨洛宁的眼眶微微泛红。
钢琴曲悠悠响起,沈知秋挽着舅舅陆既成的手缓缓走进礼堂,一步一步,走向秦深。
走到秦深面前站定,陆既成眼眶微红,“小深啊,我们知秋以后就交给你啦。”
虽然他是舅舅,但沈知秋这么多年也是他看着长大一手教养,和亲生女儿也是没差的,她嫁人,陆既成也有一种为人父嫁女儿的失落。
秦深郑重的接过沈知秋的手,承诺他,“舅舅放心。”
陆既成点点头走下台。
台下宾客们目光如炬,紧紧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他们太过般配,仿佛是天造地设生来就是一对的。
宣誓完,秦深接过伴郎手里的女士对戒,轻轻套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
沈知秋也拿起男士那一只,缓缓推进秦深的无名指。
司仪进行下一项流程,“好,现在我们的新郎官不知道有没有话要对新娘子说的?”
秦深笑着接过话筒,沈知秋生怕自己等会儿忍不住哭出来,悄悄扯了扯他的西装下摆,“你·…意思意思说点儿就行了。
秦深轻笑,“秦太太,别紧张。”说完这句,他把话筒移到嘴边,“我会,一直在。”
简单的一句话,五个字,却又点到了沈知秋的泪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秦深宠坏了,泪腺特别发达,随随便便就能哭。
眼看着她眼泪就要掉下来,秦深直接低下头吻住地。
旁边的司仪调动气氛,“我们新郎真是等不及了,直接跳过我亲吻新娘,哎呀狗粮多狗粮多。”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杨洛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巧可爱的耳朵此刻已经
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秦深心念一动,很想上去亲一下,又怕她更害羞,只好作罢。
台下,陆戚看着自己从小宝贝到大的表妹穿上婚纱嫁人,忍不住来了一句,“秦深真是赚到了。”
谢赞在旁边也忍不住附和,“确实赚到了,我心目中的仙女小秋老师以后就是别人的老婆了。”
余温听着这两个孤家寡人的羡慕嫉妒,挑眉表示不care。
台上已经要开始扔捧花,余温站起身理了理裙子准备上台。
谢赞咂嘴,“余小姐,你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不仅当伴娘还要抢捧花?”
“啧,没听说过可以离婚吗?”余温瞟了他一眼,大大方方上台接捧花。
谢赞张大嘴巴消化着大美女居然离婚了的事实,没注意到旁边人攥起的拳头青筋尽显···
宴会结束时,繁星已经挂满了天空,秦深抱着沈知秋坐到汽车后座。
饶是那么多伴郎伴娘在挡酒,沈知秋也还是喝了不少,她这样好的酒量都有些醉意上头。
秦深摸了摸她烧红的脸蛋,轻笑一声,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一整天精神紧绷着,婚礼结束后心里的那根弦就松下来,有些疲累。
他闭上眼睛想要眯一会,突然听到怀里的女人轻轻出声,“老公。”
“嗯?”秦深重新睁开眼,“是不是哪不舒服?”
“不是”沈知秋娇憨摇头,“我想说…我,爱你。”
秦深忍不住笑起来,低头在她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我也,很爱我的徐太太。”
秦深心里暗暗舒气,婚礼落下帷幕,一切都圆满了!终于,得偿所愿。
喜今日赤绳既定,珠联璧合。
他年白头永结,桂馥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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