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时不时的一阵乱枪响起,然后一群一群地主老财和他们的家丁一群一群被押过来。在县衙门前长江大帐前一大群人约二百人被捆成一串,全都跪在地上。
一些华服者哀嚎惊恐,一些粗布麻衣脸色惊惶,一些短打护院壮丁身上伤痕血迹未干。还有几个奄奄一息被抬来扔在一边。
同时城里的烟雾越来越大,火烧越大,浓烟滚滚,热浪涛涛,猛烈的大火发出呼呼的恐怖啸声。
长江大帐篷里也充满呛人的烟雾。苏沐雨捂着嘴,使劲咳着,眼泪被呛出来。
“吴令山搞什么鬼,烧这么大火”吴新也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报告营长营长”对讲机传来李苗的声音。
“咳咳”吴新说道:“我是吴新,讲”
“玉田县首富,大地主大恶霸王大富一家负隅顽抗,他家里居然有五杆抬枪,还有土炮,家里还有碉楼,一时攻不下来”李苗说。
“靠,一个地主装备这么精良?”吴新有些吃惊。
“我打算用火攻,用烟熏,请营长把防毒小分队调来”李苗说:“六六粉一起拿来”
“这个可以有”吴新马上道:“你们马上起放火起烟,我马上派过去”
“使用六六粉?”李铭九惊道。
吴新道:“文明的碾压不来点化学武器怎么行?”
“这个。。。”李铭九有些不忍。
“带了一吨六六粉不就是为碾压的吗,你以为是真为了杀虫?”吴新说。
李铭九虽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道:“好吧”
不一会,一队约三十人的小队,穿着防毒面具背着霰弹枪匆匆而去。
“妈呀,鬼啊”那些跪地上的地主老财,还有没见过防毒面具的劳工们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防毒面具粗大长长的呼吸管,还有把整个头都套住的橡胶面具,乍一看象极了厉鬼。
徐汇婵看着他们那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里舒坦极了。
“这群土老帽,防毒面具都没见过”她的优越感又顿时再次爆棚。
“吴营长,撤到城外去,全部撤到城外去。这么大烟自己把自己熏死”苏沐雨大叫着。
劳工们也早被熏得够呛,听到命令马上全部动手把帐篷转移到城外。
城外。
他们把帐篷搭在城墙下面,一群地主老财全部顺着城墙老老实实站着。
李铭九又再次打量城外的农田。城墙下面有几间农舍,也已经房倒屋塌没人居住。放眼看去这是一片平原,整片的整片的庄稼全部枯死,天气本就干旱勉,早春时勉强种下的庄稼极难成活,再加上因为鼠疫农民也逃散了几个月,农田没人打理已经全部枯死,被野草覆盖,然后野草也被枯死,几十万亩的农田全部如同荒野般,杂草丛生,野鸟乱窜,野兔成群。
打井队的几个群众已经扒拉开杂草,用铁铲深挖了两铲,泥土之下仍极度干旱,又挖了半米深,仍没见到一丝水气。
“靠,这么旱”潘速阳摇摇头。
“按资料这里的机井深度一般是二十米左右”潘速阳又说。
“现在这种天气,可能地下水位严重下降,也许要打到三十米才有水”李铭九说。
他拿出对讲机道:“吴令山吴令山”
“群主大人请讲”那边传来吴令山的声音,小声而温柔。他们这些本地人用对讲机时讲话都很温柔。
“你附近有没有水井”李铭九问。
“有啊,我们现在就在井边。火太大,全都躲在井边呢”吴令山说。
“你马上看看那井多深”李铭九说。
“是”吴令山说。
很快吴令山传来消息:“报告群主大人,井里水面约十丈。。。”他好象想了一下改口道:“井深约三十米,带来的绳子就三十米,全部放下去勉强碰到水面”
“好知道了”李铭九说。
“二三十米深,应该也不难”潘速阳说。
他打开手机查看二十一世纪的资料。他们已经把二十一世纪这一带的机井位置资料都找来,精确到经纬度的秒,有把握一打一个准。
“用经纬仪测一下才能定下具体位置”潘速阳又说。
“群众中会用经纬仪的就是你和赵铁河了”李铭九道。
“所以,人才太少。要带个徒弟才行,你们几个都要学,万一哪天老子不在这你们全都一抹黑”
“明天开始干吧。玉田县的具体事情我们不参和,看热闹都懒得直,我们打完井走人,回桃源谷享受人生”潘速阳拍拍手上的泥道。
“这种大热天出来一趟,我才发现我还是很怀念桃源谷的小溪,泡在水里舒服死了”另一个群众也说。
李铭九扭头看着苏沐雨又站在那群地主老财面前,她抱着两只小老虎,对着那群地主指手划脚,情绪激动。
然后看到几个女兵从人群里拖出另一个肥头大耳,按着跪在地上,然后又看到一个女兵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