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一家的人”……
张齐叹了口气,用着这个女生根本听不清的声音嘟囔着,然后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一股热腾腾的蒸汽袭来,空气中混杂着脓血的恶臭和草药在锅里熬煮的味道。
草药的味道是刚刚传出来的,刚才邓布利多开门的时候张齐闻到的还只有脓血的恶臭。
“啊,孩子,欢迎,屋子里面脏乱了一些,不过现在可是战争时期,就请见谅吧”。
一个十分温和的女性声音在草药腾起的烟雾中对着张齐说道。
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温和,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所孕育着的无穷智慧。
“而且如果可能的话,孩子,你能不能把已经昏倒的戈德里克一起搬进来?我这里还有一个干净的床位能让他躺上一会”。
“我知道他很鲁莽,我会让他在醒来之后向你们道歉的”
拉文克劳用一种极为歉意的语气说道。
张齐默默的转过身去,把自己刚刚在拐角处藏好的格兰芬多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在众人那诧异的目光中走进了医疗室,并关上了门。
“刚才张是不是,把格兰芬多先生扛了进去”?
乔有些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朝着伊丽莎白问道。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伊丽莎白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画面实在是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