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妈妈，我和她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喂，你这家伙，是脑子残疾了吗？”后面的特斯拉根本摸不着头脑，开口就极具攻击性，但是她这句话显然说出了众人的心声，甚至于就连已经相对谨慎的德丽莎，都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被崩坏控制了？”

“……你们没有发现，除了这只贝纳勒斯之外，附近没有更多的崩坏兽出现吗？”黎明忍不住捏捏怀里西琳的脸，向着众人反驳一句，西琳也跟口道:“就是，就是!”

“……我明白了，现在的第二律者，已经成了和我一样的存在了吗？”理之律者瓦尔特，猛然意识到了黎明话中的意味，背叛崩坏意志后，就没有操作和生成崩坏兽的能力了。

“不然呢？你还想让我拽出崩坏神来踹他一脚，让他说西琳离开了崩坏吗？”黎明的话让瓦尔特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是他随即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么说来，第二次崩坏相当于已经结束了，那逆熵和天命……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领头的塞西莉亚，把手中的骑枪黑渊白花往地面上一插，撩了撩脸边的头发:“那，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两位是否愿意与天命合……”

尽管明白塞西莉亚是无辜的，尽管明白她是真的出于真心实意发出的友善邀请，黎明和西琳还是异口同声直接打断她的话:“不可能，想都别想!”

“唉？”塞西莉亚显然还没有来得及从齐格飞那里听到事实的真相，看着一脸疑惑和纯净的塞西莉亚，黎抿了抿嘴，把所有真相说了出来。

“你们经受过这样的痛苦吗？我不是说你们要负责，不知者无罪，但是请问你拿起你的武器时，你和你身后的女武神与崩坏战斗时，在台前台后背负荣耀时，有没有想到你们光鲜亮丽的阴影下，有这些人的性命在沉积消亡，有这些人在被迫用他们的血肉，来铺垫你们成功的道路？”黎明沉重的问责和伴随着问责，脸色逐渐阴沉和悲伤的西琳的每一次注视，每一寸目光，仿佛千斤重锤敲在他们身上。

“我不是说没人牺牲才是正确的，但是把性命视为草芥，把牺牲视为数据，到头来追问受害者要不要，成为你们的一员，这就是你们的正义吗？说到底天命根本不是什么为了美好的世界而战，真正为了美好而战的，只有女武神罢了。”黎明的话不光是在谴责，同时也是在为西琳发泄，让西琳能借由黎明的话，好好的把委屈，痛苦，悲哀从心中喷涌出来。

他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人没兴趣，但是如果有人非要自己跳进道德低谷，还要把道德正常的人的责问视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的谩骂的话，那就当他站在道德制高点吧，毕竟是有些人自己跳到低谷里的。

“抱歉，我们，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塞西莉亚此时如同得知自己做了错事的小猫，稍微有些低着头，虽然已为人妻人母，但是面对这种情况，她也毫无反驳的办法。

“……这不能怪你们不是吗，都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们你们应该知道的，当然，有一点我还需要询问一下。”黎明摸了摸怀里西琳的面颊，西琳一下子明白黎明的意思:“和我们一起讨伐丧尽天良的天命主教和那些迫害我们的人类，怎么样？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就应该和我们一起把真的恶人除掉，虽然不喜欢你们就是了。”

诚然，西琳心中对女武神的下意识的厌恶还是难以去除，但是她也已经尽量用自己最友善的态度去对待他们了。

也就是黎明在这里，要是不看黎明的面子，招呼这些人的就不是西琳的请求，而是尖锐的亚空之矛了。

这个问题，让山崖上一时陷入僵局。

“这个问题，我们会询问并且要求主教回应的……”德丽莎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站了出来试图把事情谈和，然而黎明和西琳却毫不犹豫的在她脚跟前插了一根亚空之矛，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等到我们有弱点和把柄的时候再来消灭？想都别想!”

黎明的语气已经趋近于愤怒，只不过是看在面子上把怒气压抑下去罢了，而西琳已经不想说话了，默默地往后一倚，合上眼睛就这么依靠这。

对西琳来说，与其花大力气和这些人讲那些没必要的事情，不如多和靠着她的黎明妈妈一会儿。

不管是天命还是逆熵，始终都没想明白一件事情。

天命不能接受失去主教，那西琳就可以接受失去母亲，失去幸福，失去人类的身份，失去伙伴？

黎明和他们谈判合作根本不是请求，而是明事理的让她们撇清关系，这样两个人就没有必要让她们背负责任。

什么？你说天命主教可能也是因为某些事情无法接受才做的坏事，他情有可原？

别笑话人了，别人都是向更强者挥刀复仇，到了他这里怎么开始挥刀向弱者开始用弱者来弥补自己的空缺了。

不过，就在谈判僵持不下时，人群中的瓦尔特举起了手中的伊甸之星:“伊甸之星，第一额定功率，强制解放!”

瞬间，黑压压的重力把所有人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