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录制到此结束,一行人简单地将身上的泥土清理过后便回到了酒店中。
各自回房间休整用餐后,下午一点在酒店门口集合,坐上大巴车出发前往下一个拍摄场地。
“舒月,你偷偷告诉我,你是继承人吗?”
在前往拍摄地的车途中,坐在舒月身旁的程铭宇神秘兮兮地环顾了下四周。
在发现并没有人关注他们时,转过头对着舒月悄声问道,一双圆眼闪着奇异的光芒。
舒月原本正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听到程铭宇的话,“腾”地回过头看向他,一双好看的眼眸透着满满的不解。
“程铭宇,”
舒月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语气中满是认真。
“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不,不像啊。”
程铭宇被舒月这么看着,久违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舒月无奈地歪了歪脑袋,耳边的碎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脸颊两侧,恍如十六七岁的少女般青涩。
程铭宇看着舒月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庞,默默无言。
谁说美女容易上当,到他这怎么就不行了?
身后却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
舒月身形一滞,迅速地转过头继续看向窗外,却不自觉地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程铭宇转过身,看向舒月身后手靠在车窗上撑着脑袋、面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笑意的江时砚。
“笑什么?江时砚,你该不会是叛军吧?你要真是我可就要大义灭亲了啊。”
“嗯。”
舒月听到身后的江时砚低低地应了一声,微微有些讶异,却不敢转过头看他此时的表情。
“真的假的?你是在骗我吧?”
程铭宇听到江时砚的回答,显然也有些惊讶。
看着江时砚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皱着眉头思索了几秒。
口中“切”了一声,百无聊赖地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各位成员请注意,我们的第二轮游戏就在大巴车上展开,请听规则。”
正当大家闲聊过后有些昏昏欲睡时,导演坏心地拿出大喇叭,朗声说道。
“本轮游戏名称叫做是或不是。依然是抽签分为两组后,每队派出一名成员,应战两人头上各戴一顶帽子,帽子上写着对方要猜的人、事或者物。”
“每人交替向对方提问,只能用一般疑问句提问,并且只能回答是或不是。率先猜出自己头上文字的一方获胜,失败方的队友继续比赛。”
“每组决出一名获胜者晋级决赛。现在请每队派出一名代表进行抽签。”
了解了规则后,舒月在程铭宇的示意下抽出了1号签,与同为1号签的绿队率先进行比赛。
舒月接过导演手中的红色帽子戴在了头上。
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兄段盛桓,她的目光在他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上停留了一瞬。
细长的手指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捏了下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要笑出来。
而其他人却没舒月这么能忍,笑声响得仿佛能穿透大巴车,连情绪甚少有大起伏的江时砚都有些忍俊不禁。
“现在请两位队员掀开帽子上的贴纸,比赛开始。”
导演清了清嗓子,看着一脸哀怨的段盛桓,有心放他一马,高声宣布道。
舒月抬起手将自己帽子前的贴纸撕下的同时,段盛桓帽子上的词语也落入了她的眼中——
是“袜子”。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舒月的帽子上,脸上透出些许惊喜。
江时砚看着舒月头上的字,目光闪了几闪,他垂下眼帘,将眼中的情绪隐藏。
“我头上写的是人吗?”段盛桓首先开始提问。
“不是。”舒月果断地摇了摇头,转而问道,“我头上写的是人吗?”
“是。”段盛桓看了眼舒月的头顶,而后思索了一番,“写的是家具吗?”
“不是。我头上写的是男生吗?”
舒月目光不经意地在沉默的江时砚身上微微一顿,又马上移开,嘴里问道。
“不是。我上面写的是衣物吗?”段盛桓想了想,思路竟来到了正确的方向。
“是。”舒月看了眼师兄头上的绿帽子,点了点头,“我帽子上写的是女演员吗?”
“是。我帽子上写的是衣服吗?”段盛桓的回答范围渐渐缩小。
“不是。”
舒月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她抿了抿唇,目光看向后方的江时砚,正正与他如墨般深邃的眼眸对上。
他的眉眼间存了丝黯淡。
迎着她带着些许忧虑的目光,江时砚安抚似的勾起了唇角,对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他那淡淡的笑意却让舒月的心里有些发酸,她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