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看着秦丽质，颇有些无言以对。

小男人姿态？

我特么是小男人姿态？

谁怕谁！

我要是怕，我跟你姓！

方瑞径直走到秦丽质边上，跳了下去，坐在秦丽质边上。

秦丽质看着方瑞就在边上，心跳莫名加剧起来。

这男人，皮肤是真的好。

身材是真的好。

正常情况下，这应该是个弱柳扶风的男人。

可事实上，自己昨天领略了他的与众不同。

一想到昨晚他那疯狂的样子，秦丽质就感觉浑身火辣辣起来。

见方瑞也看过来，她的脸色立马一整，没好气道：“你是个男人，有点羞耻心好不？我是个女人，还在你边上，你就光溜溜地坐在我边上？”

方瑞：“......”

服气！

真是哪个世界的女人，都这样无理取闹啊！

我特么不坐你边上，你说我小男人姿态，昨天都那么疯狂。

我坐在你边上，你又说我不矜持！

秦丽质看方瑞不答话，哼了一声，也不好意思松脖子了，而是朝水里溜了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然后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这还是方瑞第二次和女人这样在水里赤身相对。

第一个，就是大周王朝如今的女帝周画芷了。

方瑞脑海里浮现王羽的话，顿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还夹杂着一丝失落？

好像是这样。

方瑞也学着秦丽质的模样，溜进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闭上眼睛。

这一次，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周画芷的容颜。

方瑞有些烦躁地睁开眼睛。

有病，这是？

人家可是女帝。

早知道她以后会有别的男人。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离开大周王朝皇宫的一个原因吗？

如今，她怀孕了，又失落什么？

秦丽质听到方瑞“啧”的一声，疑惑地睁开眼睛道：“怎么，你还有烦心事？天天吃饱了就睡，睁开眼就有女人跟在你身边，过得跟我兄长的日子似的，你烦心什么？”

方瑞转过头看向秦丽质。

脑海里再次浮现周画芷的容颜。

方瑞沉吟了片刻，这才道：“我也有烦恼的好不？而且，我的烦恼，你理解不了！”

秦丽质道：“比如？”

方瑞道：“比如，我和你在昨天发生了关系。按照我原本的想法，其实我早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毕竟，你是大秦权倾朝野的王娘，怎么可能终生只和我一个男人有往来？”

“我明明早已经接受这种事实的。”

“但是，如今听说你和其他男人有关系，我表面装作无所谓，我也让自己不要去计较。但是，其实我心里很烦躁。”

秦丽质怔怔地看着方瑞。

他是这么想的？

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男人，你装什么装啊！

你在意我和其他男人往来，你说啊！

你说了我就成全你，只和你往来！

可一想到方瑞还和其他女人有往来，秦丽质的脸色就冷了下去道：“你一个男人且不遵夫道，还敢和本王之外的女人有往来，本王这是不缺男人，不跟你一般计较。”

“惦记着本王的男人，少说也排到城东门口。”

“否则，本王直接将你咔嚓了！”

方瑞吐了口气。

果然和她说不通这事。

还是说别的吧！

想到昨天大秦女帝那场景，方瑞试探性地问道：“陛下没事吧？”

秦丽质脸色这才真正垮了下去，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

方瑞叹了口气。

这大秦女帝，完蛋鸟！

这就是一个皇帝必须时时刻刻学会保护自己的原因。

秦丽质见方瑞没有再问，反而自言自语起来道：“从昨天到今天，就清醒过一次，后面就一直昏睡不醒。”

“太医都束手无策了。”

“这还不是最危险，最要紧的事情。”

方瑞疑惑地看向秦丽质。

秦丽质幽幽地叹息了口气道：“陛下没有君后，也没有诸君。”

“一直以来，她对男人都提不起兴趣。”

“自然，也就没有属于她的血脉后代。”

“现在的诸多皇女，除了我和兄长有封地，晋升为了王爷和王娘，其他的，都还暂时保持着皇女的身份。”

“也就是说，现在的皇女，都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妹而已。”

“我之前想法也和她一般。”

“可这次看到她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才发现，一个女人，有一个后代的重要。”

“如果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