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孔明,你可坏事咯!这么将水镜先生拒之门外实属有些无理,待童子追回他,你可得好好道歉!”
徐庶哈哈大笑,一口将酒盅饮尽。
刘宏在外的等待没有白费!
“对不起先生,刚才无理了,这就带您进去!”
童子开门将刘宏迎进去。
看来水镜先生这块玉佩还真的是有奇效!
等到刘宏走进去,大吃一惊的可就是诸葛亮和徐庶了!
“敢问先生是何人?为何有水镜先生的玉佩?”
诸葛亮看到来者并不是水镜先生,心中充满疑虑。
“在下是宏先生,前些日子拜访水镜先生,他将此玉佩赠与在下。”
刘宏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既然是水镜先生托付之人,那也定是高人!”
徐庶开口,“孔明,你还不道歉?”
“恕方才孔明无礼,请宏先生上座!”
诸葛亮起身作揖,表示歉意。
刘宏顺势上座,高进则是退出门外。
“刚才聊到哪儿了?”
“十常侍!”
“这十常侍明年就要亡矣!”
诸葛亮哈哈一笑,轻轻扇动羽扇。
“我看未必,坐拥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此非等闲之辈,岂是一朝一夕能灭的?”
徐庶说着,给自己又倒了些酒,“况且十常侍并非一人,集多人之智,我看没有两年,十常侍稳得很!”
“冀北水患刚过,民不聊生,此间必生怨气!所谓君舟民水,遥想当年秦汉之际,不也是陈涉吴广百姓之辈点燃星星之火?”
诸葛亮反驳,突然他看向刘宏,“不知宏先生有何见解?”
“挟天子以令诸侯,得先挟天子!若是天子不在洛阳,有何可用?”
刘宏微微一笑,“我听说,这皇上早就跑出了洛阳!”
“哦?竟有此事?”
徐庶一惊!
他惊的并不是刘宏的话,而是他知道换上跑出了洛阳!
这也只是一个缥缈的传闻,他是最近两天才听说到的!
这宏先生,有大能耐!
“确实,在下洛阳人士,早已听说。”
刘宏说着,拿了一个酒盅倒酒,“无天子则自立新帝。新帝无威无势力,只得做傀儡。”
“宏先生这话有点过了吧,孔明认为十常侍之天下亡矣,若有新帝,岂不稳住了?”
诸葛亮看不明白,他到底认为十常侍死不死啊?
“且听我慢慢道来,话说这灵帝一路向西,经陈留,向北筑水渠化解冀北水患。至涿郡,养精蓄锐!”
刘宏喝了口酒继续开口,“收卢植,曹孟德,刘玄德为三军,斩公孙瓒,定后方。现在向北出兵正要平定乌桓!”
“这么看来,皇上这是要平后方,攻洛阳?”
徐庶还没反应过来,诸葛亮倒是反应过来了!
“皇上赎罪,草民没有来得及认出皇上!”
只听诸葛亮突然站在塌下叩首!
“皇…皇上?”
徐庶也立即站起在塌下叩首!
仔细一想,有谁能熟知洛阳真实情况?又有谁能将皇上的事情说的这么清楚?这些消根本就没有传出来过!
就连他们这些关系国家大事的人也只是知道洛阳十常侍的事情而已!
“好你个诸葛孔明,拆朕的台?”
刘宏哈哈一笑,随后正襟危坐,“事情,朕已经说了,就不知道二位有没有这个想法辅佐于朕?”
“草民何德何能,令皇上如此!”
诸葛亮和徐庶始终不敢抬头!
今日来的要只是水镜先生,那也罢了,得罪水镜先生,不过一顿酒一顿聊的事,可得罪了皇上,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二位还是起来说话,朕可能与其有些言重了。”
刘宏开口,“朕懂得礼贤下士,二位大才,自然得朕亲自来请!朕出洛阳,至涿郡还未得运筹帷幄之大才,望二位能跟朕走一趟。”
“皇上厚爱,草民实在担当不起。”
“朕之策若有疏忽,让二位不敢辅佐,尽管说便是!”
刘宏开口,“朕不怪罪。”
“皇上,冀北水患民怨已深,往后两年内必有起义。平定北方固然可行,但要重新入主洛阳,除了起义百姓,还要过袁绍一关!哪怕过了袁绍一关,十常侍狗急跳墙恐怕西凉董卓不日便可到洛阳!”
诸葛亮说的,正是刘宏所预计的。
所以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孔明所言极是,但如果朕不打算重新入主洛阳呢?”
刘宏微微一笑,“俗话说西边一个汉,东边一个汉。朕让着东边的汉再东边点,何如?”
徐庶、诸葛亮抬头,眼前一亮。
见二人对自己的计划感兴趣,刘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