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准备好了,所以刘宏自己就要动身了。
有窦武留在洛阳监视一切,自己也可以放心抽身。
于是两天后,刘宏把张让叫到面前。
“张爱卿啊,朕觉得很累,不知道张爱卿有没有什么办法?”
刘宏使了个眼色。
张让一听这话,心里都乐开了花!
“陛下,治国乃是大事,一人所为,必定劳心劳力。过去臣等是知晓这日理万机之劳才代替陛下劳累啊!”
听到这话,刘宏冷哼一声,“给你点话,别蹬鼻子上脸了!”
“那陛下是想……”
“朕累了,想出去玩,朝中之事,交给你们几个了,怎么样?”
话到张让耳朵里可就一样了!
哟?现在开始认输投降了?
“好是好,可是先前高望,后有蒙古,臣等心里不踏实啊!”
张让这可是又蹬鼻子上脸了!
“你们几个照常,就说朕偶感不适,你们做就行了。”
刘宏听着张让那些话真是让人不耐烦,“好了你可以滚了!”
“好嘞,臣这就告退!”
张让可是急匆匆将这天大的喜讯带回去给其他那几个“兄弟”知道!
他们十常侍“平反昭雪”啦!
看皇帝这样子就是要跟他们和解,拿很简单,权利拿来,兵拿来,你继续做傀儡,咱们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什么冀北水患,关我屁事!
反正皇帝已经花钱“消灾”了,他愿意把冀北怎么整,就怎么整!
自己在冀北的损失没了,那么洛阳继续作威作福!
话说,张让这里笑的合不拢嘴,刘宏这儿,倒是一步步把棋下稳了!
晚上他来到白初丹的寝宫。
“哟,可想死朕啦!”
刘宏微微一笑将白初丹扑倒在床上。
“咱们天天见,还什么想不想的!”
白初丹嘴角微翘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朕,问你个问题,如果朕要离开洛阳,你愿意跟着朕么?”
刘宏突然严肃起来,眼睛里闪着光。
之前一系列的事情让他知道,要根除十常侍,从洛阳内部几乎不可能。
十常侍这么多年来经营的地盘,官官相护,狼狈为奸!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些小打小闹而彻底消失?
西凉董卓,东边四世三公的袁绍随时都可以冲进来。到时候,就如同三国演义一般,只是一个又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雄而已。
“愿意!臣妾无论到哪儿都愿意跟着皇上!”
白初丹咬了咬牙,她也清除,之前夫君做了这么多事,多半会有可能离开洛阳。
“哎,是朕多虑了,朕实在是不想让你吃苦。”
刘宏叹了口气,“朕打算前往冀北。”
“啊?冀北?”
白初丹懵了,她以为是十常侍要将皇上逼出去,却不想是皇上自己要出去,“冀北不是水患么?”
“冀北水患大有蹊跷,朕已派曹操卢植带兵前往。可笑那十常侍庸人不知!水患之后,的大水,正是水稻种植的大好时间!看似危险,冀北的粮食,兵马,人才,远远优于洛阳!”
刘宏说的这些,是白初丹从未想过的,她也没想到陛下能够有如此深谋远虑!
前阵子各种事情,也只能证明陛下耍手段确实能够将十常侍制服的服服帖帖!
“屯兵,屯粮,到时候,洛阳再打回来!”
这也是刘宏最后想好的决定。
十常侍,必须要以武力清除!
就算是在真实的历史上,十常侍的覆灭也是袁绍带兵冲进来杀的!
“再者,冀北北临乌桓,那边的良马不比蒙古差,好好经营,绝对优于洛阳!鲜卑的人也有骁勇善战之辈。”
白初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陛下这是要起兵?
谋反?
不对啊,陛下堂堂天子起兵?
她不敢往下想,只是相信能成!
“与其做傀儡,下面一片无能之辈不听朕的,不如好好的当一回皇帝!”
刘宏笑着躺下,“睡吧,过两天要启程了!”
第二天,刘宏早早的就离开皇宫。
他并不是现在就前往冀北,而是前往了一位名士的家中!
话说这天孔融还在吃早饭,却被一个陌生的来客所打扰。
“孔文举,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这个头戴斗篷的男人一句话就吸引了孔融的注意。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评头论足?”
“你猜?”
刘宏摘下斗篷,露出脸。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孔融倒是大惊失色!
虽未做大官,可当今皇上的脸他还是见过的!
“孔文举愚钝,拜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