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了下,回到床上又给束行打了通电话。
这次在铃声响了两声之后竟然直接被掐,然后收到一条信息。
【束行:我在忙,你早点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合胡思乱想,特别是一人在外,心又在对方身上。
当在乎的人有一丁点不同寻常的举动,就连一向冷静克制的厉小姐也忍不住变成了俗人一个。
一开始电话占线,后又不接,只说早点休息。不是他让自己到酒店后打电话的吗?
她的脑袋里此刻就好像有一只气筒,不住的在给脑袋里的想法充气,且都是朝那个会让人发疯的想法去。
时间越久,充的气越足,最后装不下,砰一声炸裂。
拿起手机很想砸在哪块坚硬的地方,给自己快发疯的情绪找个出口。
围着床铺边来回走了不知多少遭,看着对面毫无动静的头像。
随便他在忙什么,反正与自己无关。
她不累吗?快凌晨两点了,还要按照吩咐给他打电话。
他让自己打电话,自己就痴痴的打过去,可人家又不接。
凭什么不接呀?
自己怎么就那么贱,喜欢在深更半夜给男人电话?
睡了几次心就挂在他身上,离不开了吗?
“厉冉之!你要学学毛婧那样!男女欢愉各取所需!不要让他的举动左右你的情绪!”
虽然她想的挺洒脱,但裹着被子还是用胡思乱想折磨着自己。
瞪眼不知到几点,估计外面已经大亮后才昏沉着浅睡了一小会。
门外有一大早就退房的客人,楼层服务推着小车,发出窸窣的纸袋摩擦声响。
她忽然就睁开了眼,心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来了!
看着门口的方向,直到小车被推走,外面又安静了下来,觉得自己真是好笑。
房间的电话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她滚到床边趴着接起电话,毫无生气喂了一声。
是前台打过来的,说有人找,然后电话被递了过去。
“早呀!厉小姐!”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厉冉之忽的坐了起来,木木的问了句:“你,你怎么在?”
“我为什么不能在?快让人带我上去。”电话里催促着。
她可真听话,夜里还在大骂这个人呢,现在人家让她干嘛就干嘛。
她不但让上来了,还赶紧跳下床冲进洗手间。挤了牙膏在嘴里捅了两下,胡乱的用冷水冲干净,正在擦干时,那边已经在敲门了。
站在门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开门,外面两个人,她眼里只有风尘仆仆的男人。
拧巴了一夜的小脸,此刻舒展的像是清晨照射着阳光的花朵,哪儿哪儿都是笑意。
要不是有酒店人员在门口核对身份,她早就想雀跃到对面的怀里去了。
“你怎么来了?”关上门后被抱在怀里她轻声问道。
改良的配方更浓厚的味道。
与上次追上飞机时的好奇和矜持不同,这次的语气和神态明显糖分超标。
束行的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寒气,她将脸贴在胸膛前,双臂紧紧的扣在他的腰间。
这样的媚态可没男人能抵挡得住,束行用臂膀箍紧着,贪婪的在发丝和脖颈里嗅着日思夜想的香气。
“冉冉。”他低下头,用手勾住厉冉之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嘴唇,动情的叫着她的名字:“说你想我。”
厉冉之的脸微微发烫着看向他,可还真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
“说出来。”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他的脸贴的更近了些,温暖的鼻息落在彼此的脸庞,引发出阵阵痒意。
厉冉之的脸更红了些,她鼓足了勇气只说了个‘我’字,后面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快贴上的脸,忽然垫脚伸头主动吻了上去。
肉麻的话说不出来,那就用行动来表达吧。
束行用力的回应着她,待她发出动情的娇声之后抱坐到身上,又逼着非要说那三个字。
“嗯,我想你。”意乱情迷之下,厉冉之终于败下阵来。
束行逗她:“有多想?”
她伸出拳头捶了几下,都已经按照你想要的说出了口,怎么还没完没了。
这样的小拳头,男人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们握住,不让动弹。
没有手,她忽然伸出头对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让你问有多想,我咬你疼不疼?你有多疼我就有多想。
她咬他的嘴唇,下巴,喉结,咬脖子,咬着宽厚的肩,咬着他的耳朵。
只要能够得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清晰的齿印。
束行的身上熬着疼,心里熬着蜜,火越烧越旺,剩下的都是糖,齁死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