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浅轻声说。
顾景桓闭着眼,轻声地诱哄,“陪我再睡会。”
他的声音带着起床时特有的慵懒沙哑,姓感魅惑。
她轻轻推她,却被他圈起来,无论如何都不准她动。
随浅本来就因为被他折腾了一夜浑身酸痛,疲惫异常,此时见他不起来,也索性偷懒,安安稳稳地缩在他的怀里,她闭上了眼睛。
夕阳西下,如胶似漆的两人醒过来,却谁都不愿意离开谁。
顾景桓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蹭着,还不停地轻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