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傻呀,他才多年轻,瞧着修为也没多高深。这样怎么自立门派,怎么服众呀。还不如老老实实选一个宗门拜入,被人当成宝贝疙瘩宠上天呢。”
“哦,也是嗷。”
“……”“……”
众人小声议论着离开。
……
已是四月,夜里的徐州还是有些凉的。
玉泽又涂了一遍猪血,静静站在旷野之上。
四面八方有着无数肉眼都难以看见的黑色细线,细线上串着一粒又一粒的铜钱。
不远处的树上,斜倚着个头戴斗笠的少年郎。
“你同清微道长认识?”等待僵尸出没得时候,沈冗望着天上皎月,慢慢出口询问。
“认识吧。”玉泽点头。
“那日……是你出手杀了所有要来除掉我的人?”
“嗯,怎么不算呢。”玉泽咧嘴一笑。
沈冗:“……”
好熟悉的语气,好熟悉的话。
“那一条沟壑,是你用剑气划出来的?”想起离开前,回头看到的万丈沟壑,沈冗忍不住看向玉泽。
玉泽笑得得意洋洋:“这可是我的看家本事。沈家小郎若是想学,我教你啊。”
“……大可不必。”
他会请神,把武术学到极致就够了。
其他术法自有感悟的时候。
学多则不精,少而方成道。
两人沉默片刻,玉泽忽然问:“这十三多年来,沈家小郎便不好奇你阿父的下落么。”
沈冗一愣。
“我阿父……他不是死了么。”
“那都是江湖传闻,你要知道,你阿父在当年都已经是半只脚修炼到大乘之境的人了。”玉泽幽幽开口,
“这样修为堪比蜀山掌门的人,怎会轻易折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