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严重的伤势，并且持有者的视力和听力都会逐渐降，直至目盲耳聋。】

比起1级遗物，“残缺牙”的负面特强了不止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叶槭流把它丢在抽屉里，而不是随身携带。

不过放在抽屉里也不很安全，刚刚拉开抽屉时，叶槭流就看见抽屉底板上已经出现了子弹的凹痕，像是被不知不觉削出了子弹的轮廓，如果继续放去，估计过段时间“残缺牙”就能够穿透抽屉掉到地板上。

目前叶槭流身上的遗物里，“初齿”和“蛇吻”基本上是用完就还给费雯丽和奥格，属于他自的只有“无面王”和“残缺牙”，后者负面特还很严重，他能安全地随身携带的只有艾福的遗物。

看，渡鸦的小袋子估计也很特殊，不管是什么都能装进去，估计装遗物也不成问题，真也要一啊……叶槭流检查完“残缺牙”，给它换了新抽屉存放。

他正打算继续看看导师给的资料，看了一会，思绪不自觉地飘远了。

从3阶开始，理解知识需要的时间就已经要以年来累计了，越是往后，密传越是艰涩难懂，甚至有很多还是至今有翻译的原本，而且数量也远比低阶密传稀少。就算在特殊库房，叶槭流也有看到几本5阶密传的古籍，更别提更高了。

密大都是这样的情况，教会内部恐怕也一样，虽然因为费雯丽还不能进入那一等级的库房，导致叶槭流也有去地看过，但他猜就算辉光教会保存了高阶密传，恐怕也只是灯道路的，其他道路的不会很多。

灯封印，蛾封印，刃封印……杯铸两教肯定会有杯和铸高阶密传，但的教派和蛾一样属于被裁决局追捕的密教，在这时代要找到他们不会比从裁决局偷东西更简单，更别提鲜少有人信奉冬道路，只有异种才可能保存高阶的冬密传……启的道路越往后只会越难。

叶槭流闭上眼睛，思绪却开始在脑海高速旋转。

从现在看来，他距离触及飞蛾还有着极为漫长的路程，而就算他深入了光界，抵达道路的尽头，恐怕也有对抗飞蛾的力量。

跨越了七等阶的玛格丽特也只是神灵眼的玩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被罩在玻璃罩的飞蛾。如果以神灵为敌，仅仅提升自身的等阶是完全不够的……上次直面飞蛾时，阻挡住祂的是我打开的时空门，而我身上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或许要触及祂，还要从这方面……

一名字浮现在叶槭流的脑海，他睁开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上移动的光栅，轻轻叹了气。

过了会，叶槭流站在阿维兰的宿舍前，敲响了门。

将艾福的遗物送他的家后，这边宿舍只剩阿维兰一人住，看起来短期内学校也不会为他安排一新室友，于是叶槭流走进宿舍时，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空空『荡』『荡』的半边宿舍上。

他们整理得很彻底，除了灰尘，已经看不出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就仿佛这间宿舍从来有另一人。

阿维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轻笑了：“很不习惯吧？……我也一样。”

他的声音轻了去，融化成一声低低的叹息。

沉默几秒，阿维兰看向叶槭流，嘴角重新扬起叶槭流熟悉的灿烂笑容：

“你刚刚在消息里说有点问我，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叶槭流点点头，斟酌了一，说：

“你还记得我在入学测试上打开的门吗？我觉得那并不是普通的门，但我在图书馆里也能找到过资料，有一本书提到过那种情况。”

密大找不到其不算奇怪，毕竟关于启的资料一向都在三教会里，否则叶槭流初也不会苦于无法晋升了。

听到叶槭流的问题，阿维兰短暂地怔了怔，看着叶槭流，一时间有答。

看到他的反应，叶槭流『揉』了『揉』眉，补充了一句：

“我觉得你比我更熟悉历史，所以着能不能问你，不过如果你也不知道的话……”

他有说完，阿维兰却打断了他。

“……不。”他的目光低垂去，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不，只是……”

阿维兰仍然噙着轻快的笑容，眼角却轻微地抽动了一，叶槭流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在变得急促，他抬起眼睛看向叶槭流时，蔚蓝『色』的眼眸里似乎跳动着某种疯狂。

阿维兰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们世界的历史其不止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