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

能有什么癖好？

“你指哪方面？”

他喝了一口酒：“什么方面都行。”

童娇想了想，说：“我……有点儿施虐倾向。”

“哦？”厉泽凌修长的十指一根根交叠起来，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比如？”

童娇：“所有欺负过我的人，我都想一拳把他们打吐血，再炸到天上去。”

厉泽凌：“……”

乱七八糟的答案。

很快，他又赢下第二轮。

“螃蟹喜欢自己啃还是剥好吃。”

“当然是剥好吃啊，谁喜欢麻烦。”

童娇这次的回答让厉泽凌很满意。

男人面色都更容光焕发了。

很好，比起施虐倾向，她还是更喜欢受。

男人心情好，自然就让着她赢了一局。

童娇摩拳擦掌：“该我问你啦。”

“你问。”

厉泽凌已经准备好了她会问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可她思索片刻，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

好不容易让她赢一次，结果问的问题比他还无聊。

这次厉泽凌再也不手下留情了。

闪电战，飞快赢下两局。

直接开门见山进入正题。

“睡没睡过男人。”

童娇呆了好秒。

然后，满脸问号。

？

女人脸色冷了，差点把骰盅都给扔了。

“厉泽凌，你问这么直男不尊重女性的问题，放在网上都能被喷死。”

“随便别人怎么喷。”

“我只关心你。”

童娇板着脸，她不知道厉泽凌问这种事干什么，只觉得男人问这种问题，又猥琐又败好感，连语气都不自觉变得很差。

“睡过、而且睡过很多次，满意了吗？”

包厢气氛静了静，

但很快，他就玩世不恭地笑了，交叠着大长腿吐烟：

“这有什么满意不满意，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以为我有cn情结？”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

厉泽凌看她：“幻想你。”

兴许是被他刺激，童娇像开了挂，连赢两局。

这次她也问得不客气：“你跟阮浓吻过多少次。”

“零。”

女人诧异地抬眼：“不会吧？”

“说好不能撒谎的。”

厉泽凌：“没撒谎。”

童娇捏紧手指：“四年前你们在人附的天台上，干什么了？”

厉泽凌想了想：“她找我表白，我拒绝了。没别的，”

拒绝了？

童娇诧异地张了张嘴。

那她当年难道是太紧张看错了？

居然从来没吻过……

那什么第一次接吻在雪天，也是阮浓撒谎的咯？

像是一团笼罩在心口多年的阴霾都被驱散了，童娇若无其事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浑身都热了起来。

……

“他让你最不满意的一点是什么。”

下一轮，厉泽凌赢后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童娇反应几秒才知道他说的这个“他”是谁。

——睡她的人。

就是他自己啊。

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童娇回忆起那些和厉泽凌抵死缠绵的夜晚，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最不满意的一点啊？”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有些许的落寞。

“大概是不爱我吧。”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童娇情绪有些低落，接下来还是输了。

厉泽凌夹着烟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怎么知道我从没看过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