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问:“为何对马真下如此狠手?”
米横行动弹不得,伤口巨痛,自知无幸,大声道:“他要追杀我,我不能反击吗?你要杀就杀,别跟我啰唣!”
玉罗刹笑道:“好,还算条汉子!”
一言甫毕,穿云剑在米横行身上一拉,米横行倒地身死。
玉罗刹打开游戏面板一看:
〔剩余杀伤值:25〕
玉罗刹回到唐砒霜的庄园,一伙人围在大牢前面的空地,马真躺在地上,柳箐箐蹲在他身旁。
玉罗刹飞掠上前,问:“怎么啦?”
柳箐箐起身道:“妹妹,马真不幸身亡。”
玉罗刹上前查看,只见马真满脸乌黑,一动不动。
玉罗刹难以置信,问:“怎么会这样?”
祝大宝气愤地道:“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柳箐箐拉着他的手道:“大宝,我们都没听见!妹妹,马真的风府穴中了芙蓉金针,针上还有剧毒,等我们发现已经太晚了。想是刚才混乱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偷发暗器。”
柳如壁道:“霓裳,就是说武当派的叛徒有两名。”
玉罗刹咬牙道:“先别管了,我回来的时候听到远处大街上有骚动,官兵很快过来。箐箐、纯玉、大宝,你们先走。”
石纯玉道:“黑岩庄会合!”
五人一同点头,各自行动。
玉罗刹冷然道:“如壁,一把火烧了这里!”
说干就干,两人分头行动。
秋高气爽,风干物燥,唐砒霜的庄园很快燃起了熊熊大火。
玉罗刹和柳如壁回到黑岩庄,石不流已经准备好了酒宴。玉罗刹双手将穿云剑奉还,石不流哈哈大笑接过,邀请众人围桌吃饭。
石不流听石纯玉说起经过,感叹道:“没想到‘独行侠’马真竟命丧歹人之手,教人痛惜啊!”
玉罗刹道:“那是武当派的家务事,咱们也管不了。大白天不便带走马真的尸身,我们就把唐砒霜的庄园烧给了他。”
石纯玉道:“那才叫人大快人心呢!对了,你们后面有什么打算?”
玉罗刹和柳如壁一齐看向柳箐箐。
柳箐箐笑问:“大宝,你被关了这么多天,需不需要休息?”
祝大宝摇头道:“我不需要休息!我要和箐箐回家!”
柳箐箐道:“那吃完饭,你换身衣服,咱们下午就走吧!”
祝大宝高兴道:“好!”
玉罗刹笑道:“我和如壁下午也要走了。”
石纯玉道:“你们一个个都急着要走吗?”
玉罗刹道:“金独异偷了我师父的剑谱,我为追踪剑谱而来,耽搁不得!”
石不流笑道:“玉罗刹、柳姑娘,黑岩庄永远欢迎你们带同伴过来做客。”
玉罗刹笑道:“石庄主豪爽好客,名不虚传,我也乐意结交你这个朋友,只要得空,我和如壁一定过来小住!”
下午时分,四人挥手与石不流和石纯玉告别,相携上路。一路跋山涉水,晓行夜宿,直到了河南省境内,四人才分道扬镳。
玉罗刹和柳如壁前往登封府。路上,柳如壁道:“霓裳,到了嵩山,你留在山下,让我独自到少林寺打听金独异的行踪吧!”
玉罗刹笑问:“你怕少林寺的和尚把我抓住吗?”
柳如壁一脸认真,道:“少林寺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正道之尊。他们不了解你,要是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柳如壁心念自己的安危,玉罗刹怎会听不出,喜悦道:“好吧,我听你的。”
一路走着,驿道出现很腰板直挺、着装粗犷的江湖中人。他们三三两两,都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玉罗刹笑道:“难道又有人摆大寿啦?”
此时已是初冬,天气寒冷,昨晚下了一场大雪,现时路面两边铺着一层厚厚的雪。那些江湖中人赶往的方向不是热闹繁华市镇,而是人迹罕见的深山野岭。
柳如壁道:“霓裳,有点古怪!”
玉罗刹笑道:“反正咱们所做的事情有如大海捞针,索性跟上去瞧瞧吧!搞不好能得知金独异的行踪。”
于是,两人圈马转向,跟上那些江湖中人。走了小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一些穿着家仆服饰的人员,他们有的引导来客驻马,有的在前面引路。
这些家仆的胸前都别着一朵白花。玉罗刹和柳如壁被他们领入一个非常宽阔的山谷。里面居然搭了一个五尺高的小台子,台子后段摆着四张太师椅。
台下放置了许多排座椅,人头攒动,已经坐了近二十人。
玉罗刹和柳如壁对视一眼,都觉得很奇怪:难道这些人大老远地跑来看打擂台?可是又不像啊,搭的台子只有两丈见方,在上面打斗,根本施展不开。
两人带着疑问,在中间位置落座。不多时,台下的座椅满满坐了三十多人。
又过了一会,一名身穿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