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见她出去了,立刻从怀里拿出药,配着水服了下去,只见她面部扭曲:“啊,太苦了,就应该带点白糖。”
也不知是怎么了,想必是喝药的缘故,她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就像前世那样,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王宝钏独自走在荷花池边,正当她忘我的欣赏这些开的美丽的荷花之时,突然,从水里窜出来一只金龙,直冲苍穹。
场景一换,王宝钏好像站在了云端之上,满脸的诧异。只见那只金龙渐渐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身形,站在了对面,只不过,在白云的遮挡下,看不清人脸。
“你叫什么名字?”对面那个男人开口问道。
王宝钏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景象,极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答道:“我叫王宝钏,请问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摇身一变,又变成了金龙,吼叫着向王宝钏这边冲过来。
“啊——?”
王宝钏被吓醒了。
小莲一直在门外守着,听见里面的喊叫,急忙破门而入,冲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王宝钏喘着气,擦拭着头上的汗珠说:“没事,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
“做梦,做什么梦啊?”小莲出手帕给她擦汗,不忘关心的问:“小姐,是噩梦吗?”
王宝钏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不是噩梦,倒是个很奇怪的梦,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算了,不说这些了,小莲,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想洗把脸。”
“好的,小姐。”小莲来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小姐,你先喝杯茶,我这就去。”
王宝钏端着茶杯站了起来,回忆着刚才的梦和前世的梦,自言自语道:“奇怪,为什么两个梦不一样呢?如果没记错的话,前世的梦,梦中的金龙是薛平贵,可刚才的梦,那个人显然不是薛平贵,那他到底是谁呢?”
她把水喝完,放在桌子上,又继续分析起来:“难道?老天爷让我重生一次,就是让我自己再选择一次。刚才梦中的那个人之所以看不到脸,就是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而这个任何人,必须得是我想要的。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正分析着,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王宝钏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王金钏和王银钏的声音:“宝钏,是我们啊,你休息好了吗?”
王宝钏听是大姐,二姐,立刻起身前去开门:“大姐,二姐,你们来了,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
王金钏扶着她关心的问,“宝钏,怎么样,头还疼吗?”
“不疼了,谢谢大姐关心。”王宝钏拉着大姐的手。
这时,小莲端着水回来,刚一进门就说:“小姐,水已经打好了,快来洗吧。”
王银钏细心的观察到王宝钏头上还有点汗,便走过去用毛巾沾了点水替她擦拭:“这里不比相府,想必是刚才没休息好,都出汗了。”
王宝钏见二姐亲自给她擦汗,受宠若惊,一手拦住道:“二姐,这事怎么能让你干呢?让小莲来就行。”
小莲想接过毛巾,却被王银钏拒绝了。
“怎么?我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给你擦擦汗吗?还是你不愿意领我这份情。”
“二姐都这样说了,宝钏要是再多说什么,还真的有些不近人情了。”
“这样就是啦。”
王金钏站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和睦的样子,自己这个做大姐的很是欣慰:“看着你们这样的好,大姐我就放心了,相信爹娘知道了,他们也会很开心。”
三姐妹均是相视一笑,小莲也跟着开心。
王金钏见都弄的差不多了,看着两个妹妹说:“天也不早了,回长安还有一段路呢,咱们早些出发吧,回去晚了,我怕爹娘会担心。”
王银钏,王宝钏点点头表示同意。
众人在回长安城的路上,魏虎依然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边,目无一切的样子看着很是霸气。
突然,地上一根粗壮的横木受机关控制,拔地朝他飞了过来,他的坐骑受了惊,将他颠下马来。刚才有多霸气,现在就有多狼狈。
不过,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魏虎在心中暗喜:哈哈哈……昨天还担心这小子不上道,不会干这种事,看现在这种形势,他小子还是很识大体的,不愧是我魏家之豹。
他爬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家小心!”
我弟假扮的黑衣人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