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一天,四个高贵冷艳的女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江晗码好牌,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赶紧出牌!”
庄家虞姝:“天胡,清一色。”
江晗:“……”
谭秋:“……”
郁怀:“……”
虞姝永久失去了坐庄资格。
高贵冷艳的女人们继续打麻将,谭秋靠着逆天的记忆力和某条运气逆天的锦鲤分庭抗礼,两圈之后,江晗瑟瑟发抖,郁怀懵懵懂懂。
江晗:“……我合理怀疑你们欺诈,请和我去警局走一趟。”
郁怀:“等一下等一下,我要碰二筒。”
虞姝好心提醒:“……那张二筒是上一轮打的,你不能碰了。”
郁怀:“哦(′-ω-`)……”
谭秋冷漠地打出一张二筒,嘲讽江晗:“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没考上清华怪你爹妈造人时的姿势不好。”
郁怀:“碰碰碰!二筒碰!”
虞姝捂脸……刚刚好像车开过去了……
江晗:“……你你你!你再说一句小心我报警抓你哦!你聚众赌博!”
专注码牌的郁怀懵懂地抬起头:“你也在聚众的‘众’里。”
江晗:“……”
最后,江晗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地逃走了。
郁怀望着她扬起的尘烟问:“她刚刚是不是说,家里的兔子忘了喂?她家里的兔子不是电子宠物吗?需要喂饭?”
虞姝沉思:“可能需要喂电池吧。”
谭秋将自己的钞票都往郁怀面前推:“拿去买大米,以后多吃饭。”
郁怀:“为什么?\(◎o◎)/”
谭秋:“大脑思考,需要淀粉。”
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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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姝:把把自摸,好没有挑战性。
谭秋:对傻了吧唧脑干缺失的小姐妹没有抵抗力。
江晗:这两人怎么出老千的?我要调监控!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学这一手的地方又在哪里?
郁怀:我怎么输了?(?o?;……我怎么又输了?⊙﹏⊙……我都胡了为什么还要给她们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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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二天,四个丰神俊秀的男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蒋彧第一把自摸:“这一次,我老婆输的钱,我要全部赢回来。”
沈佑霖撇嘴:“还你老婆,你俩有结婚证吗?受法律保护吗?郁怀承认吗?”
三箭穿胸而过,蒋彧失去色彩,成了没有棱角的石膏像。
季玉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守得云开见月明。蒋或,打起精神来!”
石膏像更emo了,emo裂了。
万俟慕之扶额:“他叫蒋彧(yù)。”
季玉:“(′-ω-`)说起来,我家啾啾经常叫我小玉玉,怪不好意思的,你会被叫小彧彧吗?”
石膏像更郁郁了,郁郁的裂纹多了几条。
沈佑霖哈哈大笑:“有的人连老婆都没有,怎么会有爱称。真羡慕哥哥,有名有姓,不像我,只能被我家亲亲姝姝老公老公地叫唤。”
石膏像摇摇欲碎,满怀希望地看向万俟慕之。
万俟慕之轻咳一声:“那个,我家阿晗叫我木木。”
石膏像碎成渣,轰然倒塌。
三人手忙脚乱地把渣渣拼成渣渣人,重新开始打麻将。
蒋彧化悲愤为战力,凭借着多年纵横牌场的经验大杀四方。
沈佑霖持续输出:“牌场得意有什么用,你有老婆吗?情场……哦,不好意思,你没有情场,人家门票都不卖给你。”
蒋彧双唇紧抿,决定只胡沈佑霖放的炮。
万俟慕之推了推无框眼镜,靠着堪比电脑的运算能力力压蒋彧,赢得最多。
季玉打得小心翼翼,但依然输了不少。
季玉:“能给啾啾买多少大棒骨、小嫩鸡、五花肉、鹌鹑蛋啊!”
沈·人傻钱多·佑霖毫不在意:“真羡慕你会心疼钱,不像我,一点都体验不到心痛得感觉,要把家底败光得从侏罗纪开始打麻将,并且把把输才行。幺鸡!”
季/蒋/万俟:“胡了!”
一炮三响。
沈佑霖跳脚:“卧槽!”
输多少钱他都不在乎,但一炮三响是面子问题。
江晗闻讯而来,正想报警举报聚众赌博解救自己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男人,发现万俟慕之没吃亏,遂作罢。
谭秋缓缓而来,瞟了一眼心痛不已要哭不哭的季玉,挥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坐上了牌桌,冷漠地瞟了一眼三人。
蒋彧、沈佑霖、万俟慕之: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扼住我的咽喉。
虞姝收到了银行动账信息,提刀赶来。
沈孔雀顿时开屏:“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