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美丽的女子，她的皮，竟然是被我曾祖父剥下来的。

我痛苦地晃了晃脑袋，想起那个时候总以为玄陌不好好上学老是念他，还各种骂他，现在想想自己好幼稚。

玄陌十岁那年狐灵就在复苏，可他却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出手杀掉我这个仇人之后，而内心的痛苦，却由他独自来承担。

“玄陌，对不起。”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了，此时这句话也显得很苍白无力。

玄陌惨淡一笑：“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非得杀斑竹村的人了吗？那个村里的人，包括你，一个都不能活。”

“我理解，也明白的。”

我含着泪水点头：“而且如果能消你一点点心头之恨，你想什么时候取走我的命都可以。只是我心里的疑问还是一定要跟你说。

当初我的曾祖父肯定是犯了错的，如果他没有犯错，你娘的……皮，也不会到他手上。可是，他犯错，并不意味着他有那个能力。我曾祖父只是区区一个商人，就连当时保护曾祖父后人离开的陶道长，他连你母亲后人都对付不了。你想想，我曾祖父他还不及陶道长，又何德何能，能在一天之内手刃两位狐族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