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万一引起火灾可不得了。不如集中起来，找个安全的地方烧了。我想以街道的名义，我按一斤换一斤棒子面收。不瞒您，娄家走的时候……嘿嘿！”

“不行！不能以街道的名义，你自己去折腾，我还想多活几天。说到娄家，他家在西直门外有不少大仓库，院子也大，现在都封了。这个可以租给你，一个月估计百十块钱差不多。”

“行，就这么说定了。八月十五我结婚，傻柱和秦淮如也一起。您随个百八十意思下就行。”

“一个大嘴巴子五块，现在给你？”

“好么我的大主任，您厉害。写好了，我要睡个回笼觉，回见了您呐。”

王主任拿起歌词，上上下下看看，很满意，高兴得屁颠屁颠走了。

韩老六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要睡着了，咣咣咣，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的十八米长的大砍刀，韩老六又骂骂咧咧去开门。

“六子，我出去买早点，你猜昨晚怎么了。”何雨柱一脸神神秘秘。

“有人唱歌对吧，要纸和笔是吧，等着。”韩老六没好气地拿起笔开始写歌词。

何雨柱有点懵，以后我要是再和韩老六卖关子，我就是傻柱。

一会儿，十首歌词写完，韩老六塞给何雨柱，一边往外推，一边说：

“别人抄一首收一块钱，十首全抄收二十。快滚。”

何雨柱手里拿着歌词，被推出门外，人是彻底傻了，呆了？什么鬼啊？

“哎，傻柱。想起个事来，回来。”

韩老六刚关上门，又打开，把痴呆的何雨柱又拉了进来。把刘红霞和她父母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我可以和大领导提一嘴，可成不成不好说。”

“送点东西？”

“别，送东西肯定不收，事也肯定不成了。”

“那大领导身上没个旧伤啥的？”

“有，肩膀有弹片，我遇到好几次，疼的那叫个龇牙咧嘴。不过，你有办法？”

“手到擒来。下次去做饭叫上我。”

“今晚就去，让你也坐坐大吉普，比你那三轮强多了。”

“什么破吉普，爷们儿飞机都坐腻了。”

“吹吧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会儿我做点拌汤（疙瘩汤），有淮茹做的干馍馍片，过来一起吃点儿？”

“滚吧。爷们儿今天就赏你个面儿。”

“孙子，多拿几个鸡蛋，爷就不和你计较了。”说完，何雨柱回去做拌汤了。

韩老六躺到炕上，看着枕边的丝袜，好怀念上课的日子。睡不成了，起床，简单洗漱一番。提着几斤鸡蛋，去吃早饭。

进了何雨柱的屋，贾家一家，何雨水都在，

“雨水你哥呢。”

“后院，给老太太送拌汤去了。咱们先吃？”

“不忙，等会儿你哥。秦淮如，去煎几个鸡蛋。”

一会儿，何雨柱回来了。

“老太太最近腿疼的厉害，就不过来了，我们先吃。”

黄澄澄的鸡蛋，翠绿的菠菜，黑色的木耳，一小撮葱花，几点香油，这何雨柱的手艺是没得说。一个简单的拌汤，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

众人还没动筷子，小当抢先伸筷子去夹煎鸡蛋。韩老六一筷子，敲的小当手背发红。

“没规矩！老家儿没动筷，你急什么？”

“这小孩儿惯吃惯喝没毛病，可不能惯着没规矩。”

“不过小有小的规矩，老也有老的规矩，是吧贾张氏！”

韩老六斜眼一瞥，贾张氏急忙应声。

“对对，六子说的对。我先动筷。”

啪，韩老六又一筷子，贾张氏手背也红了。

“我是客，有好东西你要先让我。然后是雨水，她虽然是你们一家人，但关系最远。然后是傻柱，他是一家之主，最辛苦。然后是秦淮如，每天忙里忙外也很辛苦。然后是俩小的，最后才是你自己。这是老有老的规矩。”

“秦淮如，我今后叫你嫂子。希望你一心一意，安安稳稳和傻柱过日子。不然，你婆婆撕烂你的嘴。对吧贾张氏？”

“对对对。你要是敢对傻柱不好，我撕烂你的嘴。”

“以后不准叫傻柱，除了我。谁叫，就让贾张氏撕烂他的嘴。”

“是是是，谁叫我就撕烂他的嘴。”

这贾张氏吃错药了？除了韩老六，贾张氏，所有人如此想。

食不言，寝不语，奇怪的气氛中，早餐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