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目光与柳吟月相遇。
“柳吟月小姐。”包勉轻声细气地说。
“我刚才无意中发现,当你在客厅里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唔……你认识那个人吗?为什么你说你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柳吟月脸色变了,她跺了跺脚。
“包勉,你在侮辱人!我不……”
展飞燕冷冷地说:“你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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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吟月咬了咬嘴唇。
“说来话长呢,而且我认为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因为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些情况捕快是最善于判断的。”贾贯道一本正经地说。
“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柳吟月小姐……你可能被指控为知情不举。”
“我会被指控吗,真的?”柳吟月仰起了头。
“但我并没有任何的知情不举呀。初看之下我还拿不准。他的脸是……”
柳吟月打了个寒战。
“我回想了一下,才确实记起曾经看见过他。见过一次……不,两次。虽然我已经讲过了,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在哪儿见过他?”
展飞燕说话直截了当,对于她是个漂亮少女这一事实,根本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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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所房子里,大人。”
“啊!什么时候?”
“我正要讲到呢,大人。”
柳吟月从从容容地停顿了一下,于是又恢复了那种自信的态度。她对包勉友好地报以一笑。
包勉带着鼓励的神情朝柳吟月点点头。展飞燕斜睨着眼看着他们。
“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四晚上。”
“十月十六日吗?”
“正是。这个人大约在晚上亥时(21时)来到门口。我已讲过两遍了,我不知道……”
“他叫李达。讲下去吧,柳吟月小姐。”
“一个女佣开门让他进来,我恰在这时偶然走过那个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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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佣?”展飞燕问,“我没有看见这房子里有什么女佣呀。”
“哦!”柳吟月好像吓了一跳。
“可是后来……看我多糊涂呀!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啦。
“你且听我说,这房子里原来雇着两个女佣,但这两个全都是愚昧迷信的妇女,在沈富先生去世那天,两人都坚持要走。我们无法留住她们,她们把这里称之为‘一所死亡的房子’。”
“林木,是这样吗?”男仆点点头,没开口。
“往下讲吧,柳吟月小姐。后来怎样?你还看见了些什么呢?”
柳吟月息一声。
“没看见多少,大人。我只见女佣走进沈富先生的书房,把这个名叫李达的人引领进去,然后退了出来。那天晚上,我所见的就是这些。”
“你看见这个人离去吗?”贾贯道插口问道。
“没看见,贾贯道大人。”
柳吟月称呼他时,名字的最后那个音节拖得特别长。
贾贯道生气地扭转头去,好像是要掩饰自己一种不合心意的、作为捕头不该有的情绪。
“柳吟月小姐,你第二次看见他是在什么时候呢?”展飞燕问。
展飞燕目光暗暗环视一下众人;大家全都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第二次看见他,是次日晚上。也就是一个礼拜之前的星期五晚上。”
“顺便问一下,柳吟月小姐。”包勉用一种奇特的语调打断她,“你是沈富的秘书吧?”
“你说得对,包勉公子。”
“而沈富是个无自理能力的瞎子吗?”
柳吟月微微噘嘴以示否定。
“瞎是瞎,但他并非不能自理。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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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沈富在星期四有没有对你谈起过关于这个客人的事?关于晚上要来的这个人,他有没有关照你替他安排呢?”
“哦,原来是这样!没有,他没有这样做。
“关于星期四晚上要接见客人,他一个字也没有对我讲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事实上,也许还完全出乎沈富先生的意料呢!且听我往下讲吧。”
柳吟月狡黠地扬一扬乌黑的秀眉,流露出年轻女子的娇嗔。
“你们这号人真会打岔啊……星期五情况可不同了。
“星期五那是十月十八日,晚餐之后,沈富先生把我叫到书房去,给了我一些非常细致的指示。
“确实是一些非常细致的指示,于是……”
“等一等,等一等,柳吟月小姐,”展飞燕不耐烦地说,“跟我们讲话可别拖泥带水的。”
“你这要是在公堂上的话,”贾贯道颇为不满地说,“你显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