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我爹说过,说如果人印堂发黑,身上散发着浊气,那则说明这个人近期将会有血煞,轻则流血受伤,重则身亡。
“婉儿,要不是我们白家给你们提供建材,你家的企业恐怕早就倒闭了吧,你可没有你爹识时务。”白子飞突然换了一副嘴脸,“你今天陪我逛一天街,我还让我爹跟你家合作,不然的话,嘿嘿……”
我快步走了上去,拉着婉儿的胳膊就躲开了他们几个人。
“你是什么人?”白子飞指着我问道。
“我是婉儿的未婚夫。”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说完之后,白子飞就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然后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熊样,衣服都是捡来穿的吧。”
确实,婉儿父亲比较胖,所以我穿着他爹的衣服极为不合身,十分松垮。
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这种话可能早已经无法忍受,但是我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让我学会了什么叫隐忍。
况且他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即便是不死也有大难,我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你一个将死之人,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了,我劝你最好回家里待着,哪也别去,不然出点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我冷冷的说道。
其实我说的话都是实话,但是在白子飞听来,我这就是对他极大的嘲讽。
于是命令他的手下向我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