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无往不利？

怂？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陈凯用棍子指了指基德尼，大声说道：“问一问自己的内心，知不知道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基德尼一愣，刚要开口，陈凯忽然把手指竖在了唇边：“嘘，不需要说出来，你只需要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

基德尼：“……知道。”

陈凯猛地一挥手：“好！去吧！”

基德尼愕然看了看众人，然后把斧子往后腰上一别，闪到了一边。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还干什么了。

陈凯又转向了猎人亨特：“你呢，知不知道自己最想干什么？”

亨特点点头：“知道。”

“好！去吧！”

陈凯又指了指光头鲍勃，这位鸡留堡手艺最好的铁匠没等他问，就大声回答道：“知道！”

“好！去！”

他每指向一个人，那个人都会大声回答“知道”，转眼间，他就将所有镇民问了一遍。

最后，陈凯转向了士兵加里克：“你呢，年轻的士兵？你是否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加里克得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淡了：“我也很想和大家一起去救人，但我有任务在身。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军团长有令，我必须坚守在这里。”

陈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只要符合你的本心，做什么都是对的。”

加里克不动声色地拍掉了他的手，反问道：“那么你呢，尊敬的先知，你会怎么选择？”

陈凯微微一笑，伸出棍子，指了指地上那个“怂”字：

“这就是我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