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突然轻咳了两声,喉咙中一抹甘甜,却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是不是院子里太凉了?”
巴尔泽布抬眸望向凌辰,露出了一丝担忧。
“没有,就是有点紧张。”
凌辰快速搪塞了过去,心底却是一喜。
看来所谓的所有,只是巴尔泽布以为的所有,他重伤在身这件事,八重神子并没有告诉她。
巴尔泽布低下了头,手指卷着凌辰雪白的长发,脸上毫不掩饰伤心。
“这都怨我,如果当初——”
凌辰手指按在了她的薄唇上,“苦尽甘来,这不是你的错。”
若不是经历了这些,两人怎么可能打破世俗的禁锢,凌辰心满意足了。
“我们回屋好吗?”
此话一出,气氛更加暧昧了几分。
凌辰有些懵,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巴尔泽布还以为凌辰不愿意,叹了一口气:
“这世上,师徒之间产生情愫,又能没有一帆风顺走到一起的,很难得吧?”
他轻声道:“也许不多,但肯定不少。只是你我运气不太好罢了。”
巴尔泽布雪白下巴搁在膝盖上,呢喃道:
“可是,不把师尊当女人看,也不好吧?”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走入屋子。
望着那曼妙的背影,凌辰无奈一声叹息,也跟着走了进去。
…………
数“日”后,烟花大会早就谢幕。
有一个瘦削身影,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天守阁。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巴尔泽布活了数百年容颜不老,心底的欲望只怕是……
躺在凌乱床榻之上的巴尔泽布,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幸福笑意,闭目酣睡。
是否是男人都是如此,前一刻还口出狂言,没过一会儿就要死要活,大呼饶命了。
迷迷糊糊中一声略带嘲讽的噫语:
“小飞棍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