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友儿回来之后,季承安天天跟她呆在一起,各种缠绵。仿佛要把中间那丢失的几年一次性补回来。
而安酒则再也没有去过季氏了,天天待在家里伤心。
季承安也再也没有想起过她。
——
一天晚上。
季承安搂着累了的南友儿,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的面颊。
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呢喃着。
"友儿……友儿……"
南友儿被他亲的痒痒的,于是娇嗔一声,抬起无力柔弱的小手推了推他。
"别闹了……承安……"
"……"
季承安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声音装成很严厉的样子。
"谁让你离开我那么久的。"
"就要惩罚你。"
闻言,南友儿微睁开眼睛,用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我知道我的承安不会的。"
"嘿嘿。"
季承安盯着她近在迟尺的脸,心神一动,又慢慢地低下头朝着她的红唇亲了一口。
那吻是那么深情,绻隧且虔诚。一看就是爱极了那人。
随后,他把南友儿搂在怀里,怀里的柔弱让他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
而在他正臣服在这些温柔乡时,一件又一件事接踵而来。
水临地在快要建好时期,由于施工或材料不合格,没有达到标准,造成了坍塌,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所以水临地开发商需要承担主要责任,关于水临地规划好的一切都要暂停,需要解决后才可以重新开始。
当发生这件事时,季承安第一时间也去解决了,他觉得没多大事,不会耽误太久,毕竟他现在一心在南友儿身上。
这时候,丁妍和傅湾的婚礼也开始了。
傅湾和丁川看到南友儿回来了,都是一阵惊讶和为季承安开心。
因为他终于等来了他心爱的人。
季承安看着台上的新人,眸里是一片向往。
看了许久,他转头望着身边的南友儿,眸里是满满的坚定。
如果说那年他没有娶到她,那么现在他一定会把她娶回家的。
只有把她牢牢得绑住,她才不会走。
想着,他又想到自己的母亲,眼神一厉,他要娶南友儿谁都阻止不了。
于是他们从婚礼上出来后,季承安直接带着南友儿回了老宅,去告诉了他们,他要娶南友儿为妻。
当然,没人同意,尤其是季夫人。
南友儿当初可以为了钱离开季承安,难道就不会有第二次吗?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所以季夫人自然怎么都不肯同意。
季承安也知道会是这个情况,所以他与老宅的人直接闹翻,带着南友儿就走了,说这辈子只会娶南友儿。
在这场闹剧中,季夫人成功被气的急火攻心了,差点晕过去。
而当家做主的季老爷子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竟然这么忤逆。
前有水临地坍塌事件,后有为了这么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跑到老宅闹得鸡飞狗跳,甚至还把自己的母亲差点气晕。
他是该想想,季承安到底是不是个合格的总裁了,家业能交到他手里吗?
……
另一边,在房间里伤心的安酒被路星洲送回来以后,再也没有出门过,天天待在家里。
她装得也像,要不是有摄像头,要不是为了保持人设,她也不会整天摆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从小珍珠告诉她房间有监控之外,她就没有露出过马脚,天天兢兢业业的保持着。
而这监控不用猜也知道是路星洲安排的,除了他也没有谁会干这种事。
但是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路星洲会爱安鲸到这种地步。
她翻着与路星洲的聊天记录,只有寥寥几句,基本就是一问一答。
而且她每个月转账给他的安凌的药费,路星洲一个也没收过,每次都是超时了,然后原路退回。
安酒看着记录,眼神一暗,她对于路星洲的行为,心里似乎有点底了。
只是对于那个怀疑,还需要继续观察。
就在她思考时,一条短信出现在她手机里。
"在家吗?我在你家楼下。"
"我们见一面吧。"
安酒看着陌生号码一愣。
"谁啊?"
她想了会,随后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朝楼下看去。
因为她住的不是很高,大致可以看清底下的人。
当看到那在灯光下那依稀可见的脸庞时,怔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