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给我抓起来,审完后,五马分尸!”
阴狠的话在寂静的空气中,久久不散,直到前面再无安冠的身影。
他抱着安酒稳步的走着,急忙跑过来的安嘉可看见安酒的样子。
瞬间石化了,她满脸的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
“她……”
“怎么会这样的……”
直到旁边的王姨娘过来搂着她,她才醒过神来。
安冠抱着安酒回到容居后,春锦和冬俞两个人泪如雨下。
“小姐……”
而春锦更是心急的给了自己几巴掌。
“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离开小姐!”
“是……我的错。”
安冠眼神睨着她,眼神充斥着不要吵醒孜戎的意思。
春锦比较蠢萌,没看懂意思,一旁的冬俞立马扯下她的手,示意她噤声。
安冠走进了房间里,他轻轻放下怀里的安酒。
坐在床边,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和头发,眼里的疼惜和爱护都要溢出来了。
“孜戎,是爹爹没保护好你。”
“莺莺会怪我的吧……”
他说着说着,眼眶开始泛红,身上的傲气变成了沧桑,仿佛一下子就变老了。
看了好久,他才重新站起来朝着屋外走去,挺拔健壮的身姿带着点杀气和冷意。
走到门外,他对着候着的冬俞春锦说:“好好照顾孜戎,不要打扰她。”
“是。”
她们看着安冠的背影,又看了看房里睡着的安酒,哭得是伤心欲绝,痛苦难安。
“小姐……”
……
回到主厅的安冠看着底下跪着的人,他身上伤痕累累,口吐鲜血,脸上是涕泪横行。
那人看着面前一身煞气的安冠,身体是抖似筛糠,吞吐地说:“将军大人,不是我……”
“是有人叫我过来的,是……”
“是三小姐指示我这么做的,是……是她……”
他忙不停地指着一旁哭泣的安嘉可,声嘶力竭地说着。
安嘉可见他指着自己,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无比,心里大惊失色。
“不是我,爹爹,不是我!”
她看见安冠眼神戾气且带着愤怒不已的看着她,身体抖得不行。
顿时间朝着地上那人大吼道:“你胡说!”
“是你陷害我!”
“你……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人见她一副不认账的意思,立马反驳道:“三小姐,明明是你发口信跟我说今晚过来,有好事要做的啊!”
“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安嘉可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你……”
她气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看安嘉可的样子,知道她想把所有错推到他身上。
眼睛一狠,那怎么行,明明是她让他这么做的,于是一把掏出身上荷包里的花。
“这是三小姐叫人给我的,说放到荷包里就好了,有催情作用。”
“我王成要是没有人的指示,怎么进的了将军府。”
安冠看着他手上的花,瞳孔猛得一沉,一抹嗜血的光闪过。
然后缓缓拿出一个荷包,一个锈着鸳鸯的荷包,色彩鲜明,带着芬芳香味的荷包。
“这是谁送给孜戎的?”
安嘉可看着荷包,瞬间摇摇头否绝道:“这……这不是我送的,我没送过姐姐东西。”
“是……是我。”
一句小声且害怕的声音响起。
安如青从一旁处往外跨了一小步,她低着头,手紧紧地抓着裙子,很局促不安的样子。
安冠转头看去,还没说话,安嘉可就立马说道:“是……是她,爹爹,是她做的。”
安如青听到她的话,没站住一踉跄,然后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眸全是晶莹的泪水,眼尾泛红。
哽咽地说:“三姐姐,不是我……”
“荷包是我送给大姐姐的,可是里面的花是从你那里拿到的啊。”
“上次我去你院里,看见这花芳香四溢……”
“你说……说让我多摘点放荷包里……”
闻言,安嘉可想到前两天她来自己的院里,她当时也是随口一说。
刚想反驳,安如青声音又响起了。
“我这几天天天跟着林姨娘做荷包,从来没有出去过……”
话音刚落,林姨娘声音弱弱地响起了。
“是……是的,老爷。”
“青儿,一直在我屋里绣荷包,没有离开过。”
安如青听到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主座上的安冠看着她们,伸手一扬。
一个护卫走了上来。
“去看看三小姐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