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任东昌府这一段时间,前前后后已经一个月有余了,幼童案办理的很顺利,基本上主要嫌疑人都被缉拿归案了。
回到阳谷见到了久违见面的玲儿和娇儿,三人有说不完的话。
跟李强一起回的,还有大个刘和苏娜,刚回来进家门的时候,玲儿和娇儿心里还犯嘀咕。
心想这男人也太花心了吧,出了趟差就领回来一个,这以后还得了。
后来经李强介绍,才清楚了,原来是这个情况。毕竟是个姑娘家,不能一直跟着大个刘呀。
如果大个刘有意娶苏娜,苏娜也得有个娘家呀。那李强只好把苏娜带了回来,先在家里住下。
到了晚上,李强今晚住在了玲儿屋内,李强有心事,玲儿和娇儿比,还是比较能读李强的心呢。
李强把东昌府的事给玲儿讲了一遍,玲儿在夸李强的同时,也给李强分析了妹妹的事。
玲儿的意思是,晴晴也没有告诉那个搞药材的刘员外到底是哪里的人,只在东昌府内寻找,这个范围是不是太局限了。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呀,他们在东昌府找了一个遍,没有找到刘员外,对呀,这个刘员外不一定就是东昌府人士呀。
哎,李强这个玻璃心呀,又碎了一地,茫茫人海去哪里寻找我的妹妹呀!
玲儿说:“官人,你说那个刘员外是搞药材生意的,隔壁西门家是药铺,说不定西门公子那会打听打听呢。”
李强撇了一眼玲儿,玲儿知道李强的意思。
玲儿安慰他说:“官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找妹妹呢,只要有可能咱们都得试试呀。”
哎,此刻李强也不计较这些了,找晴晴要紧。
“好,那明天去打听打听,你去还是我去。”李强问。
“你要不想去的话,我就去。”玲儿看着李强说。
“好,那就愉快的决定了。”两人相视一笑。
抚摸着玲儿的玉体,李强早就按耐不住了,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沦陷了。
是呀,太久没有见面了,这一见面还不是像一堆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瞬间烧的停不下来。
这一夜,对两个人来说是一漫长而又美好的。
第二天李强和大个刘去县衙赴任,玲儿收拾了一下就去隔壁了。
昨天李强带回来的苏娜被王婆子在那传话了,她没看到玲儿已经走过来了,就在那口若悬河的嘟嘟。
人的本性真的太可怕了,什么样的人干什么事,这真的没有一点错。
王婆子扭头看见玲儿,尴尬的笑了笑,玲儿都没正眼看她,撇了她一眼,就进西春堂了。
王婆子一看玲儿进西春堂了,那嘴像机关枪一样,在后边对着玲儿指指点点的。
狗改不了吃屎,狼行千里吃肉,这形容王婆子一点错都没我呀。
西门庆正好在店里,看见玲儿过来,热心的给玲儿打着招呼。
“西门公子,我家官人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玲儿开口说。
“啊,不知武都头是打听何人呢?”
“做药材这一行的姓刘的员外。”
“哦,他哪里人士知道吗?”西门庆问玲儿。
“那不清楚,只是只要做药材,单姓刘,就这么多了。”
西门庆提溜着双眼,脑子里在过和他做生意的老板,有哪个是姓刘的。
“哎,还真有一个,不过是个年轻的老板,现在给我供着货。”西门庆突然想到了一个刘姓老板。
前几年一直是他父亲给西春堂供货,这两年这个小刘接手了。
“啊,那此人年纪有多大呢?”玲儿赶紧问。
“恩,大概也就30来岁吧,是个年轻的老板。”
玲儿一听,有点失望,李强告诉他,那个刘员外是个老头,不是年轻人。
其实,这是个重要的线索,因为这个小刘就是老刘的儿子,只是西门庆从父亲手里接手西春堂时,他也刚好接手给西春堂供货。
西门庆没有见过老刘,他只知道小刘。
玲儿还提醒西门庆,如果有上点年纪的刘姓药材商,告诉她一声。
说完,玲儿转身回家了。
后来,正是玲儿的这个疏漏,让李强家庭团聚的日子往后推了好些天。
晚上玲儿又把李强留在了她的屋里,她告诉了李强今天的情况。
李强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可是最后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的突破口恰恰就在邻居西门庆那里。
一连几天,李强都魂不守舍的,他在等东昌府的消息,可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
这天,衙门来了个小衙役,是新来的,李强给他讲了一些规矩,李强不知这个年轻孩子的来历,还是一旁大个刘说了一嘴。
这老子卸甲,小子上呀。
“此话怎讲?”李强问大个刘。
这小子他爹是个老衙役,老了,这不去买了县太爷的账,把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