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真提着她的小凳子就去了小旅馆。
虽说咱现在有钱了但是也不能胡乱挥霍吧,她吃一顿宵夜也得不少钱呢,两百万仔细算算还不够她吃几顿的。
“回来了啊。”店门口的女老板看见林真回来笑嘻嘻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林真今天心情好也笑着跟她点点头。
打开房门就看到余秋坐在床上唉声叹气的扒拉着自己的手机。
“你回来了啊,晚饭我已经买了在那边放着你自己去吃吧。”
“怎么了你这愁眉苦脸的?”
余秋使劲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一脸苦相。“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哎!”
林真看着堆了一桌子的袋子,轻手轻脚的解开其中一个又随意的说:“但是我有点消息想告诉你,那个儿童基金会的会长周山被人用法术暗害了,我觉得这可能跟你查的事有关。”
余秋顿时就被林真这个消息给惊住了扔下手机爬下床站在林真的旁边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真从袋子里面掏出一把烤串拿在手里说:“我下午刚救了周山一命。”
“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林真的手机响了她划拉了好几下才滑动手机上的接听键。
林真将手机轻轻的放在耳朵上,是周一给她打来的想必他们那边肯定出了什么变故。“林同学,我的人抓到周姨往我爸的食物中下东西。我不知道是毒还是什么没敢报警。”
“好,我一会儿过去。”
估计周一对林真的一会儿过去这几个字给弄出心里阴影了她连忙说:“林同学你给我说个位置我让人去接你吧。”这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到明天了。
林真想了想直接拒绝了,本来这个小旅馆就有问题要是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看到周一家的人跟她接触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挂了电话,对着一旁正伸长耳朵偷听的余秋说:“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如果去了遇上什么我处理不了的事这不就多一个人多一个力量嘛!”
看着余秋煞有其事的样子,林真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反正钱她已经拿了,而且她这也算是间接帮助道友解决事业上的困难让他打打白工也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余秋这个大冤种又被林真指使着打了一辆车。
二人坐在车上林真问:“你为什么没车?”
余秋揉揉额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给林真解释这个事。“大姐,我不是没车,我是开不了。”
“为什么开不了。”
“住80块一天的小旅馆我能开什么车?”
“电动车。”
余秋听着林真的回答简直要给这个人的脑回路跪了,但是又觉得她说的好像不无道理。
听来听去前面的司机听出来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这个男的因为好面子又爱乱花钱而且还抠搜,带着女朋友住80一晚的酒店,却因为不想骑电动车愿意花几十块去打个车,下了车司机回过头来瞪了他好几眼才走。
还没到门口林真远远的就看见周一站在门口的警卫厅旁踱来踱去。
发现林真如约而至欣喜的迎了上来。
“林同学,你来啦,这位是?”
“小弟,开玩笑开玩笑,姓余跟我是同道中人。”一个不注意就嘴漏把心中的真实想法都说出来了。
周一站在林真的身旁客气的笑着跟他问好。“余天师好。”
三人一行走进周家就看见那保姆被一个大汉铐在一个椅子上。
远远的就能听见她嚷嚷的声音。“放开我,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
保姆一看周一走了进来立即偃旗息鼓。“周一周一你让他们放了我,我怎么可能害先生一定是弄错了。”
周一听着保姆的话将拳头握的紧紧的,林真看着她眼眶红红的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周姨我也希望是弄错了,我也不愿意相信一直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周姨竟然会害我的父亲。”
周一指着旁边桌子放的一碗青菜粥又说:“林同学,就是这一碗你帮我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周一,他们就是两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年纪轻轻的他们能懂什么,里面只是放了我在道观里面替先生求来治病的符水。”保姆歇斯底里的声音瞬间充斥着他们的耳朵,只是没人在理她。
林真站在原地没动,余秋走过去端起碗来仔细瞧了瞧还伸出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顿时脸色巨变:“恐怕这不是治病的而是要人命的符水吧。”
保姆哪里想的到余秋一语点破了她的诡计,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的说:“你胡说,分明就是救命的。”
余秋被保姆这一番姿态气笑了。
“我胡说?来,有本事你把这碗粥喝掉我就承认我胡说。”
余秋端着碗走到保姆的面前还体贴的说了一句:“赶紧喝,温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