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那个小贱人呢?”李月倾带着人闯进芳泽院。
她来就是捉奸的,哼,小贱人,看这次谁还能救她!
“不许进!”李月华阻止。
屋里面的美丽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她看了看被扔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人,淡定的起身穿好衣服。
“你不让进,本小姐非进不可!”李月倾心里面不知道有多高兴,小贱人,你也有今天?
毁你清白,都是因为你不识好歹!乖乖嫁给康世子不好吗?
自寻死路!
李月华明眸里面激起一道历光,她猜的不错,来的不止李月倾一个人!
果然,随着李月倾大喊一声,侯府的侯爷李脉,还有夫人王氏都来了。
“父亲,李月华偷人!”李月倾不客气的告状,眼神轻蔑的看向那扇房门,恨不得推开让大家都瞧瞧李月华的放荡!
李脉眼神一片阴郁,阴暗的看了一下房门,冷哼一声,吩咐:“按规矩惩治吧,只要人不弄死,怎样都行!”还要留着她替月倾嫁给康亲王的傻儿子,她也这点用了!
李脉吩咐完,懒得再管,大步离开了。
听他说完这话,李月倾还有王氏眼睛亮了亮。
李月倾笑着吩咐:“开门!”
两个婢子相互一看,上前看门。
结果却出人意外。
里面,李月华并没有衣衫不整的男人白花花的躺在床上,而是衣冠整洁的坐在床上,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们。
“你……”李月倾脸色一变,看到地上昏死过去的人,大怒:“李月华,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李月华从床上起身,气势赫人的走到她跟前,冷问:“我如何了?”
“你偷人!”
“你眼没瞎?”李月华斜眼看了一眼地上昏死过去的人。
一个奴才,武功不济,却有色胆。
他们衣服都完整无好,床也很整洁,没有一点男女厮混过的痕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可那又如何?
王氏道:“这个男人在你房间待了一夜,你若有心掩饰也未尝不可!”她们是铁了心的要陷害她。
李月华懒得解释,摊了摊手:“随你。”
这是大大方方承认了?
“我说过我会嫁给康世子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对付我!”
“你……”李月倾一肚子的火泄不出去。她就是看不惯李月华!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看着比她还像侯府千金,长的也比她漂亮,她怎能不妒?
而且李月华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傻子,那康世子流着口水的傻样,难以让人直视,她真会替她嫁过去?她不信!
这绝对有诈!
最好的办法就是寻个理由将李月华打残了,毒哑了,拔出她所有倚仗,让她动弹不得,乖乖认命!
“那个人你别碰。”李月华看着地上躺的人警告李月倾。
李月倾不信邪,用脚踹了一下,只见那人身上有一层白粉扬起来吸入她鼻子。
意识到不对,李月倾望着李月华大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倾儿?”王氏担心的看了一眼李月倾。
“这是醉红尘,一旦吸入鼻腔,不出片刻就会深入人腹,一个时辰内便会毒发身亡,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寻太医?”
“你好大的胆子!”王氏愤怒,但心忧女儿,怒声吩咐:“还不赶快找太医?”
婢子们反应过来,去寻太医。
李月倾一听李月华的话,吓得哭了出来。这个贱人什么事做不出来?竟要毒死她!
李月华淡然说:“说了不让你碰,是你自己碰的!”
说完,也不管她们是如何乱,李月倾如何叫,李月华大步离去。
其实,这个侯府应该是和她无关的,因为她根本不是李月华。
她是曦合,独一无二的曦合!
半个月前,端候府的大小姐李月华被人从山庄请回来,说是请还不如说是被绑到马车上的。
李月华虽是侯府嫡女,但是她有军功的父母早战死沙场了,她父母没有儿子,承袭侯爵的是其庶弟二房李脉。李脉原本就讨厌自恃傲物的大哥李冲,自然对他留下的女儿不喜。在她七岁时就寻了个缘由将她打发到乡下庄子,也交代了任她自生自灭。可能是李月华命硬,在一干婆子的刁难下就是坚强活下来了。
就是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刺,身中数剑还中了恶毒,李月华碰见她就是在弥留之际时,当时刺杀的黑衣人还没有走,欲斩她头颅复命。
李月华看见她跪地求她救人,她救了,就这样。那些刺杀的黑衣人全部死在了迎风的剑下。
李月华七岁离开临京城,一直住在庄子里面,临京城的人谁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而她入临京城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李月华无疑是最好的。
所以,她拿了她的信物,来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