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个月高考的演讲,班主任也督促大家放平心态,抓紧时间克服错题。
“哎,你说最后一个月了,我是不是要改变自己一下。你看我天天都迟到,迟到三年了,加起来不迟到早到的天数不到两周,那我剩下这一个月更要早起,然后保持好心态做错题,你看我现在英语都一百二了。”满棠喜滋滋地跟杨楠星讲起自己的计划。
”看你自己咯,早起你能起来嘛?”杨楠星整理着文综错题。
“我现在六点四十起床,只要早起五分钟就掐点来了,但我肯定不能掐点,要早起就早点来,我要当第一个来的走读生,我要更早来。”满棠兴致勃勃地看着班里,打量着要多久来才是最早的。
第二天,满棠六点五十到的,她很不容易才早起的,她乐冲冲地跑进班里面。
“yes我今天可没迟到”拍了拍旁边的宋醋醋肩膀。
“是是是,你发神经了,今天这么早。”宋醋醋吃着早饭,揉了揉肩膀。
“嘿嘿,最后一个月了,我要改变自己,天天早到不能再迟到了。”满棠为自己伟大的行为解释。
“咦咦咦,行,你能坚持三天就不叫满棠了,管你呢,天天一个主意。快走走,回你位置上去。”宋醋醋赶满棠走,她对满棠奇异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同桌早上好啊,我可没迟到,我是最早来的走读生吧,我看他们都没来。”满棠回到位置上,跟杨楠星打招呼。
“哟,今天还真没迟到,但是你还真不是最早来的,人家那位是最早的一位,来的比我住宿生还早。”杨楠星指了指熟悉的位置,罗文禹。
位置上只有一本书和一个黑色的笔袋。满棠看着,一个人进入视线:头发有点湿漉漉的塌下去,额前碎发遮住了眼睛,很无辜的感觉,黑色的短袖露出精壮的手臂,更显得小脸白嫩。
他从外面进来,坐到位置上看起书,发现有人看着他,寻着视线看过去,跟满棠看他的视线对视上了,他有些疑惑又有些羞涩,低头看起了书。
“我去为什么他为什么第一个到他几点到的?我好不容易早起到班还不是第一个?我你跟我说几点明天肯定比他还早”满棠想着刚刚跟他的对视,为啥看他他还有种委屈的感觉了,他还委屈上了?我要比他更早,我还没说啥呢。
第三天,满棠六点四十到班,她可是一早就起来了,争分夺秒地赶来。
看着空荡荡的后面,满棠知道她赢了,她是第一个到班的走读生。
她找到杨楠星,激动地拍桌子,“天呐!我是第一个来的,我比他还早来,嘿嘿他还没来。”还没说完,杨楠星把她身体给转过去,满棠还在上扬的嘴角凝固在那一刻,她看到罗文禹刚从倒水那回来。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接水坐下喝起来。
失败。
第四天,满棠真的是气不过了,急躁躁地来,比前几天都晚了几分钟,“诶呀,肯定不是第一个,肯定比罗文禹晚,啊啊啊啊又输了。”走的很急,连雨都不顾了。
这天下着小雨,空气里面都氤氤的,满棠把车停那,盖着雨披就只身跑到学校。她不爱带伞,寻常就喜欢淋着来,也常忘带。
等她着心灰意冷地进班,自以为输定了时候,看到后面那里没有某人的身影,使劲又看了一眼,罗文禹真的还没来 。
她忙放下书包问同桌他来没,果然是。
满棠一下很开心,想跳起来蹦起来,“不行,要去给罗文禹说一声我比他早来,我赢了。”
满棠被胜利冲昏了脑袋,走出了班门口向学校那方向。
“嗯,外面下雨了,我车雨披没搭去达一下。”她用这个借口一直出去。
她快步往外走,看着路上来上学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这个人,是他。
对面来人一只手撑一把黑色大伞,另一只手插兜,身着蓝领子的白色外套,黑色长裤。
某人漫无目的地撑伞走过来,外面雨滴答滴答下,他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往前走。
身边的一切来来往往的事物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了,车水马龙中只他一人清醒。
他没有看见她,她看到他了。
他与她擦肩而过,他并未有任何停留表示,她只得依靠惯性习惯往前走。
满棠走了几步就往回走了,“我的天呐,我这是咋了高兴坏了吧也太过了,第一就第一吧,不用犯得去人家面前说,太尴尬了,下雨天,他打伞我没伞,他撑不撑伞都可尴尬,诶呀满棠你要长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