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喝得少,将秦有送回家后这才返身回来。
南星正好给季啸行兑好洗澡水,见他来了,朝他招手,“追风你来了正好,洗澡水我打好了,你去给他好好洗洗吧。”
“好,”
“厨房锅里还有一锅热水,你一会儿自己打水洗洗啊,”南星说完走了出去。
季啸行靠在椅子上朝追风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可...”
“去洗了赶紧睡,明日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季啸行揉了揉太阳穴。
这是什么酒?怎么喝了后头那么疼?
“你怎么出来了?”南星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赏月。
追风说,“主子说他自己能洗,叫我出来。”
“哦,”南星不太放心地朝他卧房看了一眼,他那样子会不会掉进浴桶里起不来?
自己默默地摇了摇头,按他的身手,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太低了。
没急着回房,表面上看着是在赏月,实际内心里一直在算着季啸行洗澡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真掉桶里起不来了吧?
再等三分钟,还不出来再进去看看。
眼看着时间到了,他的房门还没有动静,不能再等了,可别真出事儿那就不好了。
快步朝他卧房走去,门没锁,深呼吸一口气后,推门而入。
“季啸行?”南星轻声唤他。
没人应声,糟糕。
连忙绕过屏风走了进去,浴桶里赤裸着上身坐在浴桶里的人正闭目靠着桶边。
南星看着他的赤裸的后背又试探道,“季啸行,你没事儿吧?”
桶里的人还是毫无反应,南星只好走到桶边俯身朝他面部看去,缓缓抬手试探他的鼻息。
有气儿,
南星呼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季啸行原本紧闭的双目立即睁开,兴许是头脑还未清醒,她近在咫尺的面庞尤其真切,
南星见状,连忙收回放在半空的手,
可季啸行动作快,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微一带,就将她带进了浴桶里,
扑通一声,周围水花四溅,南星惊得容颜失措,双手抵在他胸膛,“你...”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来,季啸行的薄唇就堵了上去。
南星大脑轰地一声,瞬间头脑一片空白,眼睛瞪直了看着投入的他,他在干嘛?
反应过来后,南星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站起身,但她越是扭动,季啸行的动作就越是霸道。
怎么那么真实?
季啸行吻得头脑更加发昏了,见他手上的有了动作,南星急得使劲儿用脑门儿朝他撞了过去。
季啸行唇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缓慢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满眼通红含着泪水的她。
“你松开我,”南星生气道。
季啸行慢半拍地松开她,满脸写着懵逼两个字。
见她气呼呼地从浴桶里爬了出去,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自己,他慌了,这不是在梦里吗?
直到房门用力被关上,他不由地抖了抖,原本昏胀的大脑此时清醒了不少。
“不好,”暗自咬牙说了一嘴后急忙出了浴桶,来不及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快速将衣袍穿好心急地走了出去。
紧张担忧害怕地站在她的房门前,原本一肚子想要解释的话,此时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来不及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里,但他真的保证,刚才他真的以为是梦境而已。
南星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灌了下去,他知不知道刚才在做什么?
难道自己对他来说就是那么随便的人?还是说他打算对自己酒后乱X?
敲门声响起,“南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季啸行好似下了决心似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南星气愤归气愤,但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别跟醉鬼讲道理,“有什么话留着明天说吧,不早了,我要睡了。”
隔着房门,季啸行能听出她的气愤,手掌不由地微微握拳,她很生气,这可如何是好?
听着外面没了动静,南星将蜡烛吹灭,躺在床上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一吻,
经过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真不愿相信季啸行是那么轻浮的人,难不成他喝多了把自己认错了?
再或者...
“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满脑子浆糊,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承认自己心乱了,其实早就乱了不是吗?
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季啸行,整夜都在担忧着,她会不会明天一早就离开?
翌日,
季啸行天还未亮就起来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浑身是汗,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到厨房煮起了粥。
南星收拾洗漱好一如往常地走了出来,
季啸行见状连忙出声,“我煮好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