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意那小子,一有不妥便下狠手解决了他,能用便用,无用弃之,小杂鱼一条,翻不起浪花儿。”
我的娘哎,我的乖乖呀!当真女人狠起来比蛇蝎都毒,冷酷,无情,歹毒霸道,视生命如儿戏,拿性命如草芥。洛缘听得寒毛乍起,肝颤心颤的。
这美人……这姑娘……这娘们……这婆娘,洛缘都不知该怎样形容了,恨不得冲上前去与她们打一场嘴仗,女人都是水做的,不温柔也不能淹死人啊!
两个女人的吐沫星子差点把洛缘淹死、呛死。
“小姐说的是,那小子贼眉鼠眼,一看都不是好人,尤其是眼睛翻起来,简直就是一条死鱼嘛!人小心大,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害人,该打,该杀,点天灯,浸猪笼……”
“你给我住嘴,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是个姑娘家,怎么满脑子浆糊?净住歪路上走,带都带不回来?”
“是,小姐说的对,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就是想替小姐岀点气么,他那样对你,我骂他还不行吗?”
“小翠,再不住口我就撕烂你的嘴了,出门没带把门的,你啰嗦个没够啊?”
“对不起,小姐,我又错了,我保证,最后一次,今后再也不提那小子对你行的龌龊之事啦!”
“站住别动,我打两下解气,否则给你吊在那小子的马尾巴上吃灰,看你长不长记性?”
“饶命啊!小姐,知错,知错,再也不敢了,救命啊……”
两位佳人打闹嬉戏,如黄鹂鸣翠,似燕莺欢歌,洛缘听了个情迷意乱又心烦不已,有心屏蔽又好奇心驱使。
郁闷中想起灵蝉来,放开神识传音,却石沉大海,怎么呼唤都得不到回应。奶奶的,就说这蝉宝不靠谱?
思无头绪,支援无望,耳边仍是二女对自己的诽谤。
“小姐,你咋看出那小子不简单,不就一毛头小子吗?”
“小翠呀,看人要看心,莫被表相迷惑,洛缘这臭小子,面相憨厚,心却狡诈,看其丰富的表情表演就知其在演戏、糊弄人。小子机智,坚毅,定力好,特别善于装相,不是善茬啊!”
“啊~,小姐,既是这样,你为何不揭穿他,让他百口莫辩,无处遁形?”
“呵呵~,看穿就够了,何须言明?既然他隐藏,必定就有目的,哼哼!如此,就陪他玩玩又何妨?”
洛缘汗颜,差点眼泪扑簌而下,奶奶个腿儿,一切做作形为都形同虚设,做无用功了。擦咧……这个声名在外的女娇娥也真不简单啊!
麻痹的,计中计,落入对方套儿中,嘿嘿!用计不稳,再做思量。
“小姐高明,奴婢拜服!抽丝剥茧,舀水捉鱼,总归要逮住这头小狐狸,看那时姑娘我怎样炮制他?嘿嘿!嘻嘻!想想就好玩儿……”
“瞧你那点出息?淡定,稳善,女儿家要淑慧状,莫张牙舞爪像个现世宝,努力学着点!”
“小姐,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叫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样的小姐带什么样的丫鬟,什么样的姑娘进什么样的洞房,奴婢我不是给你打前站的么……”
“呀呀呸,你这死丫头,又扯偏了不是?象牙从你的嘴里吐出来都带着狗屎味,真真臭不可闻,找打……”
我滴个神啊!上天怎样造出这一对奇葩的主仆来?洛缘面流汗,心滴血,不想听又忍俊不禁,无聊中继续享受折磨。
“小姐,黑暗森林危险无比,为何我们总是前去,不能换个地方吗?那绝地阴暗诡异,处处透着邪气,常人都避之不及,我们却总相悖而行,会不会……”
“闭嘴,照做就行,哪来那么多废话?”
蓦然,齐娇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狸猫,尖声厉喝,止住小翠询问,闷头前行。
小翠不解,洛缘诧异,事出反常,好像有点不对。
再次呼唤,灵蝉不应,又玩消失,这套把戏倒是玩的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