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身边的男人一愣。
这女人的态度怎么跟那俩女的说的不一样,不是说让他不用手下留情好好教训吗?怎么说死不死的问题。
“你不是知道吗?我得了不能开口说得绝症,那绝症举世罕见,说是不能碰男人,说是只要一碰到男人,那男人就会被我传染。
可是我不甘心,我这如花的年纪怎么可以连男人都没碰过,我懊恼生气失落,一直抑郁寡欢。
最终还是我的那俩位好朋友告诉我,叫我来学校碰碰运气,可我来了好几日才发现这里的人多半是孩子,我也不好拉一个孩子遭罪,于是便跟我那俩个好朋友说,这是作罢就是了。
没想到我那朋友俩舍不得我孤苦伶仃离去,便花钱请了你来。这事还真得劳烦您了。”
“这是什么鬼病。”
男人不信的揪着她的手。
她也不在挣脱,只管冷冷的笑着。
“什么鬼病不鬼病,都谁是神仙病“艾~滋病。”
“艾 艾…滋病。”
这是什么病,自然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病。
虽然这个时候不盛行,但在这么些人中早就见怪不怪。所以她才敢说了这么个由头。
因为大家都没听过,谁也想不到这是不是真的,因为你会说,就已经够吓人了。
“别怕啊大哥。”
这下倒不是他抓着她了,而是她抓着他。
卖骚她也会,吓人她也会。
“怪,怪我,恶心死我了。”男人脸色骤变,一把推开被她抓着的手,谁要是被这样的人遇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你们这一个两个天杀的,算计人算计到本大爷头上了,本大爷可没这么傻,被你们几个小娘耍的团团转。
滚,滚…”
那男人瑟瑟发抖,从上路上见了鬼的跑了下来。
“哼…”
杨香玲跟傅珍珠发了好大的力气留着傅柏霖,眼瞧着时间成熟,一时间也不买东西了。
“二哥,我二嫂是不是放学了。”傅珍珠说着,给何菜花倒了杯水后,朝守在一旁的傅柏霖走了过去。
算时间是放学了,这会儿过去正好有好戏看。
想到许知己这会儿在别的男人身!下哭天喊地,傅珍珠的嘴角莫名的勾了勾。
一双破鞋,怕是谁也不要了,那叶磊只能娶她了。
真是越想越兴奋。
“是啊柏霖,要是放学了你去接接,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何菜花跟他们也是一路的。
毕竟许知己变了,她最宝贝的儿子傅柏霖也开始变了。
这傅家的天只能是她,一些人可以变,而有些人不能变。
她永远是天,而她许知己永远只能在她手下仰她鼻息生活。
“阿妈好多了吗?”
下了班的傅柏霖原本就要去半山腰的,谁知才骑上车子没多少路就被大嫂马丽云给叫住了。
马丽云这个人平时除了絮絮叨叨发牢骚之外也没什么不好的,如今知己不在傅家,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活都是她马丽云操心,所以她一说何菜花病倒了,傅柏霖便信了。
而他回来的时候,何菜花真的病倒了,躺在床上喘着气。
又说才看了医生。
一时也不好说离开,便这么守着了,这么一守,居然守到了九点多。
想着满条山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知己这会儿怎么样了。
“阿妈,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