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前世,就是在这个时间段,也是他傅柏霖住在社里的日子,那个时候她还傻傻的在家里想他,如今看来人家压根就没打算早回去,毕竟外头有一个红颜知己说体己话,正幸福呢。
“这是怎么回事,洒了一床的水。”
他不就去买了一套衣服跟其他的日用品吗,怎么一回来屋子就变的一片狼藉了。
“没什么,想喝水,手滑了。我这就拿去洗。”
一想起她坐过他的床,这心就没由来的气。
“洗什么洗,我再去社里买一套新床单来。手都伤成这样了,连水都拿不住,还拧的动那么大的被子吗?”男人好像有点心疼的嘀咕着。
瞧着眼前瘦弱的女人一脸傻愣傻愣的模样,二话不说,先抓过来换衣服先。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她怎么感觉这男人越来越不对劲了,不是对她的事视若无睹冷眼旁观吗?怎么一次俩次的爱管事了,还不让她洗被子,还,还给她换衣服。
“小心点,这里流血了。”
一米八几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拿着衣服的袖子从她手上套了进去。
那样子就好像一个女人在穿线,生怕一不留神穿歪了。
他突然对她这么细心仔细,许知己怎么可能不发愣。
在她眼里,他傅柏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实在震惊 ,更有点受宠若惊。
“适才香玲来找你,她看你不在又走了,才走没多久,你要不要追上去问问有什么要紧事没。”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杨香玲找来这件事要让傅柏霖知道。
“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我们又不熟。”男人说着,英俊的脸色一沉,早已端着倒好的水送到许知己嘴边。
“咳……”
他不会是想给她喂水吧,这下许知己的心真是不淡定了,就连喉咙也顺势的咳了起来。
他一下子对她这么好,她没准备啊!
…
总之今天过得不大平静,好在傅柏霖社里忙,等安置好她之后,便去社里上班去了。
不然对于傅柏霖对她的态度,她还真的有点茫然不知应对。
“你不会不想卖东西了吧。”空间蹦了声道。
许知己闭了闭眼神,握着脖子上的圆形戒指,眼前一阵明朗。
空间里应有尽有,但是衣服特别多,一套套的挂的笔直笔直的,样式多,还好看。
“你不是说不喜欢大红花的衣服吗?怎么又穿上了。”空间调戏道。
“我手受了伤,这衣服宽松,我穿着刚好。”
她暗暗的低下头,嘴角掩盖不住的偷笑着。
“这衣服还挺好看的。你看一朵又一朵的大红花像不像百花争放争香斗艳。”
其实这大红花色衣服也没有那么土那么难看,这一朵朵大红花开的鲜艳夺目,真是越看越好看。
“对了,纽扣呢。”不在傅家,她也不用洗衣做饭,下午傅柏霖在社里上班,她正好去四方巷看看。
“那里,还是左边二排的柜子上,这几日又有了新花样,你看看。”
“牛角扣?”
“居然连对扣都有。”她挑着一对中山装布料对扣细细打量着,这东西很讲究手艺,她一直做不起来,没想到空间里连这么高水平的扣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