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倾慕于你,所以我想询问清楚,想知道你们是不是情投意合。”沈夏妍甜甜一笑,娇俏道。
“哦…”林星河眼眸微动,伸手触及耳畔的耳坠,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扯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淡淡开口:“沈小姐,沈少的确是丽都的贵客,但与我,并没有你想象的关系。”
沈夏妍听后心底一颤,抬眼与她对视,嗓音绵软悠悠地说道:
“没关系吗?看来哥哥被打得皮开肉绽,几乎半死不活了,仍要顶撞爸爸,是他一厢情愿了…”
……
另一边沈府里,坐在床边吃着水果的沈凛冬,突然“阿啾~”打了个喷嚏,
“嘶~”用力过猛扯到伤口,
暗恼“谁在诅咒我?”
……
——“鞭子?”“皮开肉绽?”父亲怎么会对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林星河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强压内心想要表露而出的担忧,不自然地撇向一边,面露淡淡忧伤:
“牡丹担不起沈大少爷的抬爱 ,还望沈大少怜惜,多多保重,我不过一介女流而已,只想安稳地在M市待着”。
沈夏妍听了这话脑门瞬间红了,隐隐就要发火,眉毛蹙起,嘴角颤抖地说道:
“白牡丹小姐,真是清醒之人,多有打扰,还希望你日后能够安稳顺遂!”
哥哥如此执着,还以为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结果却在怕引火上身。
沈夏妍越过林星河打算离开。
“等等。”
沈夏妍听见林星河的声音眼眸微动。
林星河背对着沈夏妍,紧紧闭上双眼,死咬住下唇,才艰难地从牙床里挤出几个字来:
“还请沈小姐——转告。”
或许离自己近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这不就是一个警告吗?
林星河脑海中又浮现母亲口里咒骂的场景:
“死老太婆,说我们母女是扫把星,是克星,把我们赶出去,我呸,怕是自己克死了儿子,活该被几房争财产闹的活活气死,哈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
……
沈夏妍冷冷“哦”了一声。
本来还以为…真是瞎期待了。
哥!你就是单相恋!人家压根不喜欢你。
沈夏妍不再留步,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地方。
林星河缓缓转过身,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
眼眸染上忧伤,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那个女孩所有的情绪都能写在脸上,天真烂漫,率真坦然。
或许在自己不记事前,也有过这般模样吧。
直到她的背影都消失了,她才缓过神,整理好心情,返回后台,今天是陆老板的寿辰,自己做压轴表演,结束后,就可以提早下班了。
——
沈夏妍出来后,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早,那就…散散心好了。
入冬的夜晚街道虽没有白天熙来攘去的人群,沸沸扬扬的叫卖 ,但仍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各种车在街道上也变得通畅无阻。
街道与商铺广告牌的霓虹灯相辅相成,流光溢彩,耀眼夺目。
“大爷,我真没有偷你钱。”远处传来哀求的叫喊,吸引了路人投来看热闹的目光。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沈夏妍带着疑惑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你这小子,我跟哥几个坐着好好吃面,你在一旁鬼鬼祟祟的,劝你识趣点,拿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那个男人用手拽紧男孩的衣领,手背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男孩头部畏缩,诚惶诚恐地继续哀求:“大爷,老板,我真的没有,求求你们放过我。”
“嘴硬是吧,小杂种,兄弟们,给我搜!”那个男人粗犷地喊着,一把甩开他。
随后几个男人粗暴地乱翻他的衣服,终于从衣服口袋里抓到什么,一把拿出将手摊开递到伤疤男面前。
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随后喊道:“老大,你看!”
伤疤男伸手抓走那个折叠的粗布,随之带出个铜板掉落在地上,悠悠地将布打开,似乎是早就知道里面有什么。
“还给我!”男孩起身急切地喊道,伸手去抓。
伤疤男手一抬,捏着那枚大洋晃了晃:“你一个卖报纸的,能一下收这么多钱?这分明就是偷了我的。”
“不是的,你还给我!”男孩跳起,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伤疤男眉毛拧成一团,“嘶~”了一声,用力甩手,把男孩甩到地上。
大洋也成功落入了他的手里。男孩指尖发颤,牢牢地抓紧。
伤疤男面色铁青,恼羞成怒:“贱骨头!”说着就举起手准备打下去。
“住手!”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呼喊。
“啪!”
这巴掌声震耳欲聋,随即男孩感到脑袋发懵,耳朵隆隆作响,脸上立刻也红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