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的，带着揶揄的声音。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利用小孩子？”

“谁利用小孩子了？”佟妮转身，瞪他，“我这叫迂回手段，谁也没规

定就一定要打人来打探情报啊，再说了，小孩子比大人更方便，这你不知道啊？”

江陵没忍住低笑一声，“我当然知道。”

佟妮虽然知道他没有什么恶意，但还是被他笑的十分不自在，关上门，愤愤朝他走了两步，两手叉腰，怒瞪着他。

“你笑啥，难道你没有利用孩子吗？”

这话……江陵还真是没法反驳，“我不跟你犟，我们彼此彼此了。”

佟妮哼了一声，转身进屋，江陵在身后亦步亦趋，看着她回屋换了一件衣裳，然后转身出门。

江陵忍不住问了一句，“都这么晚了，你干嘛去？”

“当然是去看好戏了。”

佟妮脚步不停，眨眼间就走到了大门外头，江陵一听，有好戏哪儿少得了他啊，他立刻说道：“我也去！”

“怎么哪儿都有你呢？”

听这语气好像挺嫌弃的，江陵不禁皱眉，“你不愿意让我跟你一起去吗？”

佟妮目不斜视往前走，“我没说不愿意。”

那就是愿意了！

江陵笑了起来，背着手，跟在她身后，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她的背影上，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他的脑海中忽然就蹦出一句话来。

情人眼中出西施。